金钟铭一口气睡了二十多个小时,而他起来以后除了在卫生间里多呆了几分钟外,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实际上,当他洗完澡出来,对着镜子仔细的一番研究后,金钟铭发现自己没有预想中的感冒、结膜炎、心律不齐、瞳孔难以收回等等预想中严重的后果……除了口腔有点上火,嗓子还略微有点哑以外,真的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哦,似乎还有点饿。
不过不要紧,正好是大早上的。于是,金钟铭换好衣服,戴上手表,拿上手机、钱包,很自然的下楼吃饭去了,回来的时候还给西卡和Krystal各带了一份。
“搬回去吧!”金钟铭正坐在沙发上认真的读着一份《朝鲜日报》,他这话自然是说给坐在不远处餐桌上吃饭的西卡说的,二毛吃完饭就心急火燎的去学校了,上午上课,下午去公司录音……十六岁的春季学期就是这么苦逼。
“为什么?”西卡头都不抬的边吃边问道。
“我的主要戏份基本上了结了。”金钟铭淡定解释道。
“不好吃!”顶着发肿脸颊的西卡突然发了早餐气,她还赌气式的把一个什么东西砸回到了纸袋里。“味道不对!”
“我知道!”金钟铭继续淡定的一边翻着报纸一边无谓的答道。“不是平时吃的摊子上买来的,你忍忍吧。”
“那为什么不买平时吃的那种?”西卡茫然的晃晃脑袋。“非让我吃这个?”
“G20峰会!”金钟铭无可奈何的点了点手上的报纸。“提前大半年就要在首尔严打市容,现在的首尔市长可是李明博手上最后、最得力,也是最大的牌了,看着吧,独木难成林,这厮大好前途肯定为李明博陪葬……”
“你直接跟我说平时那个早餐摊子被警察撵走了就是了。”西卡不耐的重新拿起了刚才扔出去的东西,然后勉力的塞进了嘴里。“又没让你给我分析这里面的什么政治脉络……”
“习惯了……抱歉!”金钟铭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由自主的就把心里的想法给说出来了。”
“今天有想法吗?”勉力又喝了点粥,西卡托着自己肿起来的双脸有气无力的询问道。“我是说除了撵我走。”
“不是撵你走。”金钟铭笑了。“毛毛你想住这儿多久都行,只是告诉你,我不会再在电影上面有什么过分举动了,都已经结束了。”
“前天你到底在片场干什么?”西卡松开手扭头盯着金钟铭问询道。“睡了这是……一天一夜吧?所以还想问下你今天有没有什么想法?”
“前天就是很累的拍戏而已,从早上拍到第二天凌晨,近24个小时吧,今天就是想出去走走。”金钟铭仰头若有所思的答道。“随便走走,散散步,整理一下思路,最近脑子有点乱。”
“哦!”西卡点点头。“看的出来,是因为之前拍戏没法子也没时间理清一些东西吧?要我陪你吗?跟二毛不一样,我现在很闲。”
“那就把饭吃完!”金钟铭突然语气严肃了起来。“然后才能洗脸换衣服……”
西卡立即不言语了。
这天早上,对早餐感到毫无食欲的人不止是西卡,被称为韩国经济界的‘皇长孙’的那位,CJ的会长李在贤此刻也是对着面前的早餐有些乏味。不过,他这人可就任性多了,不想吃也没人敢黑着脸逼着他吃,不然呢?唯一能管住他的亲爹在中国京都隐居呢。
“你上次说的事情我想了下。”李在贤一脸嫌弃的放下了手里的吐司片,然后不耐的点了点桌子。“我觉得……确实值得试一试。”
“哦?”对面那个同样在看着一份《朝鲜日报》的人明显一愣。“什么时候我们向来不按常理出牌的皇长孙阁下竟然会主动认可别人的建议了?”
“我从来不会因为谁谁谁的建议而改变自己的主意,哪怕是你!”李在贤毫不示弱的顶了回去。“我会自己观察……自己决断!”
“说来听听!”对面的人好奇的放下了手里的报纸。“什么事情让你改变了主意?Facebook那边的强盛让你按捺不住了?”
“怎么可能?”李在贤冷哼一声。“我和你不同,我这个人向来眼高于顶,心里的不屑是写在脸上的,那些什么IT巨头,什么新兴财阀有什么意义?咱们说的金钟铭,他就算是身价超过我、超过你又如何?那些钱又不能转化为对这个社会财富真正控制力!我才多少身价?可我有CJ,我的CJ难道是那点钱能衡量的?有些东西是要基础的,我可以看不起别人是因为我手上有韩国最大的院线,最大的面粉……其实这方面最明显的就是三成洞的那个老不死的了,他身价放在中国大陆那边根本不像样子,但是他控制着三星,然后三星控制着韩国的经济命脉……要是在我手里……”
“别掺私货。”对面那人笑着打断了对方。“说正事。现在我知道了,你是财阀,你很骄傲,你觉得你手上的财富不应该用身价算,对不对?你不是因为钱而改变对金钟铭的看法的。我懂了,继续!”
“最近从在斌那里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