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上章标题标错了,我竟然没发现!可啪。道歉。
“长老……”行驶中的宝马车后座位置上,一名大腹便便的西装秃顶男终于忍耐不住了,这位是光州灵光会的一位执事,姓王,而前排开车的则是另一位执事,姓张。“我们就这么走了?”
“王执事还想怎么样?”坐在一旁的灵光会的长老无奈的睁开眼睛反问道。
“不是……”王执事低下头有些丧气的应道。“我只是觉得我们总得做点什么吧?这都十年了,这件事情一直像魔咒一样缠着我们……先是跟那群人权组织闹了七八年,本来以为金校长那个王八蛋得了癌症死掉了,这件事情也该来个了断了。但谁能想到又冒出来个孔枝泳作家?我们拼了老命,好不容易让书籍出版后的影响不扩散到司法程序上,这又冒出来一个书籍改编的电影,而且还牵扯到总统大选的对垒……再这么下去……你说我就不懂了,这些人为什么就要死死盯着这件事?”
这一番话说的,前面开车的那个教会执事和旁边的长老都陷入到了沉默中。
“外面又起雾了,咱们开慢点。”过了许久,还是前面开车的那位执事打破了这个窘境。
“王执事。”长老终于也开口了。“我其实也在一直想着这件事情。”
这下子,车内的两位教会执事都立马打起了精神。
“先问你们个问题。”长老叹了口气。“你们说……死去的金校长或者说咱们灵光会的前金长老是个怎么样的人?”
“那是个王八蛋。”前面开车的执事头也不回的答道。“这点我同意王执事的说法。”
“一点都没错。”长老点了点头。“虽然侍奉天主不该说这样的话,但是……我真觉得他最后得了癌症是报应。”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弟弟怎么还活得好好的?”前面的张执事冷笑了一声。“叫他出力他就只是装傻充愣的躲在家里……之前几年不是蹦跶的很猖狂吗?”
“哼,对上之前那些小人物他当然还有些胆量。”王执事也跟着冷笑了一声。“这一次他敢吭声吗?据说他家里的财团都准备看着首尔的情况扔下他了。”
“咱们今天说的是金校长。”长老淡淡的说道。“别的事情暂且放下。”
“是!”看的出来,这位长老得威信还是有的,因为两位执事都异口同声的答应了他。
“首先,金校长这个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长老继续平静的讲述着自己的看法。“他和他的亲信对聋哑学生做的那些事情罪无可恕,任何一个还有着良心的正常人都会对他感到愤怒和厌憎的。王执事你问我为什么那些人要死死盯着这件事情不放,其中一个原因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所谓的‘物不平则鸣’,就是因为他死了都没还那些学生公道,所以,那些人权组织的人才会十年如一日的盯着这件事情,所以,孔枝泳女士才会看到新闻后就想把这件事写出来,所以,金钟铭先生才会不惜代价的想要把它改编成电影。这一点谁也没有办法阻止,因为这是人之常情。”
两名执事一起点了点头。
“但是,金校长同时又是一个有能力的人。”长老说到这里的本能的顿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忆什么。“他不仅把自己的财团经营的异常出色,还把咱们灵光会的产业也经营到了一定规模……这一点是他的功绩,是无法抹杀的。不过,更重要的是他还在光州本地上上下下建立起了属于自己的人脉网络,把自己融入到了整个光州的社会高层中。所以,当初审判时,那些无知的基层警察、检察官、法官……甚至还有一些无知信众都被他拖下了水……而且一层带一层,慢慢的,半个光州都被他带进了坑里。这就是王执事你问的那个问题的第二个答案了,他用自己的能力和脉络把自己绑在了半个光州身上,使得光州人不得不受他牵连,也使得光州的敌人注意到了他的丑事。而且事到如今,我想问一问两位,就算是我们,难道真的是在维护那个王八蛋吗?”
两位执事为之默然。
“我们真正维护的是灵光会的荣誉!”这位灵光会的长老语调虽然还那么平缓,但是面色已经渐渐变得潮红了起来。“咱们灵光会在光州存在了近五十年,做了多少善事,指引了多少迷路的羔羊,拯救了多少堕落的灵魂,怎么就能因为一个混蛋的个人作为就被人肆意诋毁,被人逼着毁弃掉属于主的荣誉呢?十年了,咱们灵光会因为这件事情止步不前,多少其他教会社团趁机来到光州传教?多少合作的产业把我们整个抛弃掉?”
两位执事齐齐为之恻然。
“所以说,我并不想指责那些一心想要把这件丑事宣扬出去的那些人,他们是对的,但是我们……也是对的,只是双方处理的方式产生了碰撞而已。但是甭管如何了……我在这里仍然要多说一句,主的光辉不容玷污。”说到这里这位长老突然握紧了胸前的十字架。“我李长德在这里愿意指着主来发誓,如果这件事情真能有个体面的结果,灵光会的荣誉能够得到最大限度的维护,那哪怕是只有我一个人,我也愿意倾尽全力去还那些当初的聋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