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严风刚醒,便是发现林雪儿不在身边,早已经起床了,小唔啦也已经不在房间中。
起身打了个哈欠,想起昨晚的事,严风不禁自己笑了出来。
心情显然很高兴,下床洗漱完,一拉开门,独属冬日的那股寒冽迎面而来,落在脸颊之上,倦意顷刻消散。
严风瞥了眼院中花草,玉露滴落。
“就到冬天了吗”严风看向天空,微微暖阳从东边升起,橘红色的阳光洒落大地。
“唔啦唔啦”就在这时候,小唔啦从院子凉亭那边跑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九夜,至于白弥,则是独自远远的悠闲走着。
自从有了小唔啦,九夜俨然成了小唔啦的护工片刻不离的跟在小唔啦身边,又是让小唔啦骑又是让小唔啦抓,甚至被拔了毛九夜也只是笑着。
真是让严风哭笑不得。
“吃饭了。”
就在这时候,林雪儿也从厨房走了出来,手上端着早餐。
严风笑了笑,先是去到方木的屋子请安,随后和方木一起来到小亭子中吃饭。
“徒儿,有件事为师要提前告诉你一声。”
严风正吃着包子,听到方木的话便是放下包子认真听着。
“昨夜,茅山掌门司南华给我传信,派系暗斗,竟然把他这个掌门给算计了,如今身受重伤,加上司南华这孩子以前便有旧伤在身,怕是撑不过一月了。”
听着方木的话严风不禁眉头紧皱,茅山掌门,那就是司南烈他爹了,这司南华都能给方木写信了,那估计是真不行了,想到这严风不禁担心起司南烈,司南华被暗算,说明派系斗争已然到了水深火热的境地,他这个做儿子的肯定也好不到哪去。
甚至从大局来看,这是一个引子。
或许可能是支持司南烈的一脉取得压倒性胜利,另外的派系准备破釜沉舟,直接弄死司南华,来一场绝地反击,也有可能,他们只是想尽早结束这一场暗斗。
而引子,就是司南华,只要司南华一死,也别争什么少掌门了,直接就是争夺掌门之位,到时候也是真刀真枪血腥的时候。
“师父您的意思是?”
严风凝声问道,方木既然跟他说这个事,肯定是有什么事需要他去做。
“严格来说,此刻的我并不算茅山弟子,非茅山弟子,不可插手茅山事务。”方木出声说道。
“这是茅山祖训。”
严风点了点头,这个他也知道司南烈虽然没有跟他细讲,但是也提过几句,不知道什么原因,方木在很早以前便是脱离了茅山。
“但是,你算。”方木看向严风。
“你学的道术都是正统的茅山道法,也拜过了祖师爷,所以,如果到了一定时刻,我希望你去茅山,以我方木弟子的身份助司南烈登上掌门之位,相信这也是你很愿意的事情。”
严风微微一愣,原来方木是这个想法,而且听起来方木应该是很支持司南烈做下一任掌门的,这也不奇怪,要不然方木也不会把司南烈作为自己的引路人。
“谨遵师命。”严风点下头。
这件事,无论是以方木弟子身份还是司南烈兄弟的身份,严风都责无旁贷。
“师父,我先回房了。”严风吃完对着方木行了行礼,他要去看翻一翻关于茅山的记载。
“去吧。”
方木看着严风的背影,同时映入眼眸的还有院中与小唔啦在嬉戏的林雪儿,不禁一声长叹。
三月之约,终将来临了
接下来的三天,严风便一直都在这花圈店中,不过让严风感觉有点奇怪的是林雪儿,这三天林雪儿的表现太过温柔了,温柔到严风都不敢相信。
用温情如水来说都不为过,而且老不时的叮嘱自己一些东西,总给严风一种奇怪的感觉。
严风问过她,但是得到的答案只有那甜甜的笑容。
久而久之,慢慢的习惯了严风也就不问了反正人都在身边,还能跑到哪去。
第三天,夜,冬日的夜来的格外的早,风过,寂冷萧瑟。
严风和林雪儿坐在桌边,小唔啦在一边独自玩着娃娃,不时自己唔啦唔啦的叫几声。
“雪儿,叶诗雨给我打电话要我去看这个元旦晚会,你说我去还是不去,我真不想去,去了就坐在那发呆,实在太无聊了。”
严风手里拿着一张入场券,眉间有着纠结,就是叶诗雨上次给他的,学校的那个元旦晚会。
“去呀,这么好的晚会不去看看是不是太可惜了。”林雪儿坐在一边挽着严风的手,靠在严风肩膀上微笑着。
“那我去了啊?”严风作势就要走。
“咦,你也不拉我一下。”走到门口却是转头看向林雪儿。
“去吧去吧,叶姑娘都邀请你了,你不去也不太好。”
林雪儿站起来,走到严风身前,为他轻轻抚平衣角:“你看你,衣服都皱了,以后出门要检查衣服知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