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就拿丧事的伙食费用来说,八千的价钱算高了,哪怕他退回二百三十块钱,这价钱依然高。你难道不奇怪,他们为什么只退二百三十块钱?按照酒店常用的手段来看,他们给你打个八折,不,就算他九折,也就是七千二百块钱,绝对不会出现七七七七这种数字。”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中也有些疑惑,酒店给的价钱的确有些奇怪。那酒店是苏家的产业,而苏家现在就剩下苏小林一人,莫不是他又在搞什么鬼?
想到这里,我微微一愣,倘若真是他搞的鬼,这事倒好解决,怕就怕这事不是苏小林在搞鬼,而是另一种预兆,那才是真正的难办。
当下,我立马朝苏家跑了过去,打算找苏小林问个清楚。
那郎高见我要走,就问我,“陈九,戏班的台子搭在哪?”
我想了一下,说:“灵堂左侧有块空地,在那搭个台子就行了,注意,别让戏台的柱子冲着灵堂门口。”
说完,我朝门口走了过去。
刚出门,忽然一人撞在我身上,抬头一看,是苏小林。他神色匆匆,一见我,急道:“姐夫,不好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