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杯,你想表达什么?”我朝他问了一句。
那陈二杯听我这么一说,整张脸憋得通红,将先前的动作又做了一次,嘴里唔唔叫着。cad3();
到现在,我特么算是知道什么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了,我也是急了,就说:“二杯,你慢点,别急,一个一个动作来。”
他深呼一口气,点点头,我怕我一个人看不明白,特意让郎高跟游天鸣俩人替我盯紧点。
就这样的,我们三人盯着陈二杯,而陈二杯则开始比划起来。
看了好长一会儿,我跟郎高对视一眼,我问他看懂了没,他摇了摇头,我又问游天鸣,他跟郎高一样也是摇摇了头。
一时之间,我有些为难了,我刚才也没看懂,不过,从陈二杯的肢体语言,我可以看出,他好似有破解之法,而刚才的动作,应该是在教我应该怎么做,苦于沟通有障碍,只是无法说出口。
想通这个,我当真也是急了,就目前情况而言,我是真心毫无办法,这陈二杯就是我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哪里会轻易错过,就让他再演示一边。
那陈二杯二话没说,再次演了一遍,我们还是没看懂。
直到演第六次时,那郎高啊的一声,一把抓住我手臂,“九哥,我懂了!”
我问他:“他说的是什么?”
那郎高笑了笑,也不说话。
一看他这微笑,也晓得咋回事,我觉得格外诡异,甚至令人遍体生寒,就催了他一句,“大哥,别卖关子了,二杯到底说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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