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弄出来,有很大的风险,琴啸天笑了,“老板的言下之意,你跟沐浴宗弟子极为熟悉了。”
说话间,摊主之前的警惕莫名消失,口无遮拦,有些得意起来,“那当然了。”
琴啸天翘起了大拇指,“还是老板有本事,幕后有大人物罩着,才干这种买卖!”不过,你这家算是独家经营,得狠狠地赚上一大笔来,摊主笑了,走到角落处的箱子里,取出一件崭新的沐浴宗道袍来,一边用手比划着,“师傅,我的摊位上这种袍子,一个价,五枚金币,一分也不能少!”
否则,我不卖,你们自己掂量掂量,凡是在街上走着身穿这种道袍的人,十有**是从我这里买走的!
琴啸天心下一沉,“这个摊主还真够狠毒,居然卖到五枚金币的价格了。”以前一段时间,琴啸天经常遇上靠贩卖道袍为生的沐浴宗弟子,后来被内部肃清后,再也没有修仙弟子敢干这种营生了。而现在,一位普通的百姓,居然敢明目张胆地贩卖,却正好给一些无赖制造了一定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