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希望放在帝国方面了。
或许到了该启用当年昌平君在帝国遗留的后手的时候了,田言不由的这么想着。
“趁帝国这段时间没有进攻,韩信,范老先生,希望你们尽快重新组建一支军队出来。”靠着这段时间的运筹帷幄,田言靠着农家侠魁的身份,已经拿到了楚国的大部分话语权。
“是。”
“好。”韩信和范增同时说道。
“必须想办法弄明白帝国准备干什么,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张良回想了下大秦帝国报纸上刊登的消息,脸色突然变的十分凝重,刚才一瞬间,他好像把握住什么,但又不是十分清楚。
“我也有同样的想法。”田言说道这里刚准备继续说下去,却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兵刃交击声响起。
吃惊之下,田言,张良等人立即走出房间,却看得远处房顶上,天明和少羽正在大打出手。
两人此时好像生死相搏一样,强大的真气四溅,他们脚下的房间,很快就在两人的交手之下,变成了废墟。
“东君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张良来到一边正在观战的东君,高月身边,拱手道。
“很简单,他们没有达成一致,所以就这样了。”在一般人看来,此时天明和少羽的交手,算得上生死相搏。
但以她的眼力,当然看得出来,两人都有克制,虽然两人都十分愤怒,但也没有被愤怒冲垮理智。
“这样啊。”张良一下子就明白了,从天明救出少羽之后,两人就经常吵起来,不过那个时候少羽伤势未愈,所以没有打起来。
现在看来是少羽的伤势痊愈了,所以才打了起来。
以张良的实力,当然看不出少羽和天明交手是什么情况,可是他在看到东君,还有高月都没有插手,就明白他们两人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东君大人认为现在的局势如何,我们有机会胜利吗?”趁此机会,张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为什么还要多此一问。”东君淡淡的说道。
“是啊。”张良苦笑道,在这次颍川郡失败之后,张良已经明白,他们所做的不过是不甘失败的垂死挣扎而已。
不只是他,田言,韩信,范增都看出来了,只不过为了不影响军心,没有说出来罢了。
当然他们的心里也未尝没有万一的想法。
田言他们心里或许有这样的想法,但张良心中已经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了,天明出现后,带来的帝国情报,让张良明白,他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当初没有一鼓作气拿下整个帝国,就是最大的失败。
对比帝国方面平民的生活,在对比现在反秦势力平民的态度,从开始的欢迎,到现在的漠视,敌对,让张良觉得他的努力根本就是一场笑话。
臣闻:“不知而言,不智;知而不言,不忠。”为人臣不忠,当死;言而不当,亦当死。虽然,臣愿悉言所闻,唯大王裁其罪。
臣闻:天下阴燕阳魏,连荆固齐,收韩而成从,将西面以与秦强为难。臣窃笑之。世有三亡,而天下得之,其此之谓乎!臣闻之曰:“以乱攻治者亡,以邪攻正者亡,以逆攻顺者亡”。今天下之府库不盈,仓空虚,悉其士民,张军数十百万,其顿首戴羽为将军断死于前不至千人,皆以言死。白刃在前,斧在后,而却走不能死也,非其士民不能死也,上不能故也。言赏则不与,言罚则不行,赏罚不信,故士民不死也。今秦出号令而行赏罚,有功无功相事也。出其父母怀衽之中,生未尝见寇耳。闻战,顿足徒裼,犯白刃,蹈炉炭,断死于前者皆是也。夫断死与断生者不同,而民为之者,是贵奋死也。夫一人奋死可以对十,十可以对百,百可以千,千可以对万,万可以克天下矣。今秦地折长补短,方数千里,名师数十百万。秦之号令赏罚,地形利害,天下莫若也。以此与天下,天下不足兼而有也。是故秦战未尝不克,攻未尝不取,所当未尝不破,开地数千里,此其大功也。然而兵甲顿,士民病,蓄积索,田畴荒,仓虚,四邻诸侯不服,霸王之名不成。此无异故,其谋臣皆不尽其忠也。
臣敢言之:往者齐南破荆,东破宋,西服秦,北破燕,中使韩、魏,土地广而兵强,战克攻取,诏令天下。齐之清济浊河,足以为限;长城巨防,足以为塞。齐,五战之国也,一战不克而无齐。由此观之,夫战者,万乘之存亡也。且闻之曰:“削迹无遗根,无与祸邻,祸乃不存。”秦与荆人战,大破荆,袭郢,取洞庭、五湖、江南,荆王君臣亡走,东服于陈。当此时也,随荆以兵,则荆可举;荆可举,则民足贪也,地足利也,东以弱齐、燕,中以凌三晋。然则是一举而霸王之名可成也,四邻诸侯可朝也,而谋臣不为,引军而退,复与荆人为和。令荆人得收亡国,聚散民,立社稷主,置宗庙,令率天下西面以与秦为难。此固以失霸王之道一矣。天下又比周而军华下,大王以诏破之,兵至梁郭下。围梁数旬,则梁可拔;拔梁,则魏可举;举魏,则荆、赵之意绝;荆、赵之意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