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汉的话让陈二毛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但是他却无法反驳,因为他知道流浪汉说得是实情。在里约热内卢,没有人敢和费路南作对,没有人敢得罪他,即便是警察也一样!
“跟我走吧,老板正在等你。”流浪汉收起手中的9多功能军刀,把自己的右手搭在陈二毛的肩膀上。
流浪汉手是贴着陈二毛的脖子,放在他肩膀上的,如果陈二毛稍有异动,流浪汉会毫不留情的用他充满力量的大手,捏碎对方的喉骨。
“我妹妹呢?”陈二毛深吸一口气,扭头看着眼中满是冰冷之色的流浪汉,问道。
“她在老板那边。”
流浪汉说话的语气跟他的眼神一样冰冷,带着陈二毛走出体育中心后巷,从卫衣的口袋中取出一部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然后静静的等待。大概两分钟后,一辆红色的三厢轿车停在流浪汉和陈二毛的跟前。
流浪汉拉开后排的车门,把陈二毛推进去后,自己也一屁股坐进了汽车。
流浪汉刚把车门关上,驾驶座上,一个同样是金发碧眼的男子,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朝着坐进后排座椅的流浪汉,用十分夸张的语气抱怨道:“嗨,流浪汉,你身上的味道让我真的很想要呕吐!你就不能把衣服洗洗干净?”
流浪汉拎起自己身上这件卫衣的衣领闻了闻,又看了看已经看不清原本颜色的衣袖,说道:“稻草人,你知道我的习惯,我的衣服从来不洗。我上件衣服穿了两个月,这件只有50天!”
流浪汉晃了晃脑袋,对着前面驾驶座上的稻草人擂了一拳,说道:“把你的酒拿来让我漱漱口,刚才那个汉堡实在太难吃了!”
“给你喝我的就简直就是糟蹋!明明有钱却偏要装成流浪汉,真是受不了你!”话虽如此,但稻草人还是拿起汽车中控台上的那个银色俄罗斯扁酒壶,递给后座的流浪汉。
“只有这样才跟我的代号流浪汉相吻合。”流浪汉嘿嘿笑着伸手去接对方的酒壶。
而在流浪汉去接稻草人手中的酒壶的时候,两个人同时露出了纹在手腕内侧,一个银色的类似二战时期纳粹德国骑士十字勋章的纹身!他们是银十字勋章佣兵团的人!
在全世界范围内,大大小小的佣兵组织多如牛毛,比如“黑色死神”,“战地骷髅”等等。这些佣兵组织,大的可以是几十上百人的佣兵团,小的可能是只有几个人的佣兵小队。
而在那么多的佣兵组织中,最出名的有五个。九头蛇,龙牙,火蝎,血色骑士,以及银十字勋章!以实力分,不管是人员还是装备都最好的“九头蛇”自然是无可争议的第一,其次是背后有“黑水国际”作支持的血色骑士,接下来是云凌风的龙牙,后面是火蝎和银十字勋章。
虽然银十字勋章佣兵团排在五大佣兵组织的末尾,但是这五大佣兵组织是全世界佣兵组织中的翘楚,即便是排在末尾,战斗力也不容忽视!不得不说,费路南这次为了对付战术组,确实下了血本!
红色轿车沿着街道向前行驶,绕着周围的大街小巷兜了几个圈子后,把车开进一个灯火通明的船坞中。船坞内停着四辆别克8和一辆黑色的保姆车,在保姆车前站着两个挎着斯太尔突击步枪的保镖。
轿车停稳后,流浪汉从后排把陈二毛从汽车中拽了出来,而稻草人则走到那辆保姆车前,敲了敲车门,说道:“老板,人我带回来了。”
“哗啦!”
黑色保姆车的车门被人从里面拉开,手中夹着一支哈瓦那雪茄的费路南迈下保姆车,看着如小鸡仔一样,被流浪汉控制在手中的陈二毛,问道:“事情办妥了?”
“我妹妹呢?”陈二毛没有回答费路南的问题,而是朝着他反问道。
费路南吸了口手中的雪茄,对着身后的一个佣兵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点了点头,拉开保姆车旁边一辆深蓝色8的车门。
看到车厢内那个衣衫褴褛,睁大着双眼,年约十七八岁的女孩儿时,陈二毛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小丫!!”
陈二毛大吼一声,突然挣脱开流浪汉的控制,冲进8的车厢,把女孩抱进自己的怀中。女孩的身体还是温热的,但是却已经没有了呼吸。女孩身上的衣服全被撕烂了,手腕上、脖子上可以看到很明显的红色掐痕。她那双已经失去生命光彩的眼中充满了惊恐!
陈二毛看着车厢中,惨遭费路南手下那些佣兵**致死的妹妹,龇目欲裂,血红着双眼朝着站在车外的费路南,大声质问道:“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去做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妹妹!?她是无辜的,无辜的!”
“如果你乖乖听话,完全按照我说得去做,你妹妹自然没事。但是很可惜,你没那么去做!”
费路南吸了口自己手中的哈瓦那雪茄,把辛辣刺鼻的烟雾喷到陈二毛的脸上,伸手在他的衣领下面取出一个黄豆大小的窃听器,说道:“我只让你把他们需要的情报交给他们,没让你提醒他们离开里约热内卢!是你的自作多情害死了你的妹妹!”
陈二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