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该在日本多待几天的吧,直接混到学期结束不久好了,我有些后悔的如此想着,想来那个他们班级的班导,也就是我的顶头上司肯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找了一个狗屁的借口,在我回来没多久,就开始了奴役,压抑不住的黑线,还有额头十字架。谁让我就是一个小小的班导助理呢,实在是没有那个能耐啊,所以。权高奴役权低什么的,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杯具的人生啊。
“璃璃。你叹气都叹了无数次了,赶紧。洗好脸就出来,要来不及了”镜子敲了敲卫生间的门,探头看到我又开始唉声叹气的模样,忍不住的黑线,是个正常人都难以忍受的啊,从起床开始就叹了,搞的那么伤春悲秋的样子。这份诡异的多愁善感实在是不适合某个以暴力出名的铁血家伙啊,对着小混混都能轻而易举的挥拳头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