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谁知道你是不是拿了什么别的车漆来混淆视听?”
“等等!”
一直看二人问答的希姆莱上前,从李凡愚的手心里捻起了那片拇指甲大小的残漆,用手电筒照着仔细的看了一遍。
像是不放心一样,他又直接分开人群,走到了tsl车队的维修区,蹲在赛车前用手电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遍车头涂装。
这一番动作之后,他才站起身来,扬了扬手里的车漆,对众人宣道:“车漆没错,与赛车的车漆一致!”
随即,在鼎沸的人声之中,他看向了仓木平:“我需要一个解释。”
“这需要什么解释!”仓木平在众人已经变得怀疑的目光之中喊道:“肯定是这个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了一片残漆,存心诬陷!”
“可是你刚才说,那更换下来的钣金件,完全是由你们自己经手,做的处理。那么为什么,这片残漆会出现在他的手上?”
被希姆莱犀利的一问,仓木平哽住了。支吾了半天,也没有答上来。
用几问几答,和一小片从地上拾起的残漆,李凡愚夺回了全部的主动权。但是很明显,这个结果还远远不够。
在众人一片争论声中,他走向了tsl车队的那辆赛车,在众目睽睽之中,打开了赛车的后备箱,将里面的赛事标配的工具箱拿了出来。
不大会儿的功夫,便从一堆的工具之中,将一个折叠铁锨翻了出来。
看了看上面那卷起的锋刃,他微微一笑。将铁锨拿到了陈列在地上,如同烧焦了土豆一样的摩托车。
用铁锨对比了一下摩托车仪表盘上面的凿砍痕迹。
“那么这个,你又怎么解释?”
在周围人群或吃惊,或恍悟,或愤怒的眼神之中,李凡愚对已经额头上满是冷汗的仓木平平静的问到。
真想在这一刻,明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