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天才蒙蒙亮,刘小波就早早地起床了。今天张雪要到东山产业园对工人们进行培训,心里叨念着,去看看情况。
洗漱完毕,刘小波早饭都没等得及吃,就直接朝东山去了。
到了东山,就看见一道靓丽的身影,俏然站立,不是张雪是谁?没想到张雪比自己来的还早呢!
东山产业园长期驻扎着这么多工人,上面生活设施都齐全,还有专门的员工食堂呢!
这会儿才7点钟,刘小波和张雪都来得挺早的,恰好食堂开早饭了,两人就到食堂里吃。
吃过之后,在厂房区的坝子里,张雪就对工人们进行正式的培训了。
张雪不愧是老师啊,侃侃而谈,把方法步骤讲的十分清晰,而且亲自给工人们做细致的演示。这些工人热情高涨,认认真真地学着,甚至现场剪的有桃枝,在张雪的亲自示范下,实地练习。
刘小波在下面瞧着,非常满意。不禁对张雪竖起大拇指。张雪在上面讲着,不时还把柔和的目光朝刘小波投过来,瞧刘小波给她竖大拇指,她不免有些害羞,脸蛋都红了。
不过能得到小波哥哥的赞扬,她心里比吃了蜜糖还要甜。
张雪亲自去给大家做嫁接桃枝的示范,刘小波也感兴趣,凑过去看。
就在这时,裤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不知道是谁打来电话,刘小波从人群走开,掏出手机一瞧,见是齐镇长打来的。
“喂,齐镇长,有什么事呢?”刘小波笑着问道。
不料齐镇长的声音挺急的,说“小波,不好了,有人到咱们镇上闹事,好像是从富利镇来的,为了通信塔的事情……”
刘小波一听,气得头发要着火了,问“通信塔的事情不是已经确认了吗?怎么还有不要脸的过来闹事啊?”
齐镇长说“带头的好像还是头次那个男的,好像叫什么罗天富的。”
刘小波一听到“罗天富”的名字,登时火冒三丈了,叫道“麻逼的,这狗娘养的欠太阳啊!齐镇长,你别着急,我马上赶过来!”
按理说,齐镇长背后可是原山镇政府,一般的闹事齐镇长都可以解决。而现在,齐镇长都打电话到自己这里来了。由此可以看出,这不是一般的闹事啊!
东山有杨寡妇、刘双双还有张雪坐镇,刘小波十分放心,给她们打了招呼,就急着下山去了。
下到村里,刘小波连忙骑了三轮摩托车,就朝镇上去了。
到了镇上一瞧,着实惊了一跳。见这次来的可不是几个小黄毛,而是来了许多富利镇的镇民,密密麻麻的,有百来号人。这些镇民在罗天富的煽动下,把原山镇政府的大门给堵死了,叫嚷着好像是找说法。
而原山镇这边呢,同样站出了很多镇民,跟富利镇的镇民呈对立之势,互相叫嚷着,态度都不好,充满了火药味,好像随时都要干仗似的。
而齐镇长和政府里的领导站在大门口,个个急红了眼,却搭不上半句话。
要知道这次来的可是镇民,俗话说官不与民斗,齐镇长一行瞧着这阵势,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刘小波眉头大皱,妈的,没想到这个罗天富还有几分能耐,煽动这么多人闹事。早知道头次下手狠一点,打得他直接趴下,免得他又搞幺蛾子。
刘小波大踏步就走了过来,见到罗天富腰上缠着白色的绷带,应该是骨头断了。不过这货也真够行的,居然还带着富利镇的镇民,煽动着起哄呢!
只听罗天富冲着齐镇长叫道“你们原山镇就是欺人太甚,明明通信塔是建在我们富利镇的,被你们强行抢过来。这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啊?”
富利镇的镇民一听,个个气得瞪着眼喘着气,跟着叫道“就是啊,你们原山镇比富利镇也大不了多少,凭什么这么欺负人!”
“可不是,太霸道了,简直就是强盗行为啊!哼,今天不把通信塔交出来,我们就砸了你们原山镇政府!”
一群人气势汹汹地说着。看来他们并不知道内情,一定是被罗天富给煽动起来的。
齐镇长也是气得不行了,不过面对这些镇民,又不能使横,只有挥着手说道“你们一定是搞错了,这通信塔压根就没要建在你们富利镇……”
哪知道还没说完呢,罗天富就大声叫嚷道“谁说不是啊,明明就是你们半路抢过来的,你们原山镇的人就是强盗。”
罗天富说得有些激动,明显闪了腰,连忙捂着“哎哟”叫道“不仅是强盗,还是土匪啊,老子这腰就是被你们原山镇的人打的。唔,那臭小子呢,怎么没见他人,老子今儿可是专门来找他算账的!”
罗天富开先一直瞅着,根本没有瞧见刘小波,所以显得特别嚣张!
不曾想,他才刚刚问完,突然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道“狗日的,你是在找老子吗?”
罗天富本来还一副嚣张的模样,听到这里一下就愣住了,连忙定眼瞧去。我去,一个人影威严赫赫地站立着,不是刘小波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