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棍棒堵住他的门喊打喊杀作证。”
那位张大官已经汗如雨下了。
“轰——“满朝堂已经炸开了锅。喝花酒狎妓,这做为一个君子,虽然有损德行,但是可以归类于风流倜傥,但是,做个拔灰客,就有点德行不捡了。
”某年某日,这位赵大人在北京南郊四合屯买了一个别院,安排下了一个年轻的寡妇。“还没等大家回过神来,吕汉强再次耷拉着眼皮道:”而那个寡妇的娘家借债不周,被某大户收了抵押的田产,那户寡妇人家状告到某府衙,想要讹诈了这些,一审不与,而这寡妇走了这位郑大人的门路后,二审胜诉。“
这时候,出汗的已经不再是这位张大官了,出汗的还有新任顺天府尹。
”某年某月——“
咕咚一声巨响,吕汉强淡然的回头看去,却是那赵老官晕倒在地,这是吕汉强想到的结果。
其实,吕汉强说的这些事情,在座的每个人身上几乎都有,不过大家都是大哥不笑二哥,谁也不拿出来说事,但是,只要说了,那就是大事,因为,一个私德有亏,这一句,就会让那些所谓正人君子死无葬身之地,再无翻身机会。
跟我斗,你不是君子吗,我是小人,那么,君子是绝对不会斗得过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