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倒下。
“看看吧,”布鲁恩说,“我说什么来着?我们的好学生已经开始后继乏力了。”
“二十五号!准备出场!”听到引导员的话莱舒戴尔不禁笑了。
布鲁恩大步走上前,回头看着莱舒戴尔说:“后悔了吧?你没有跟我赌,所以再怎么笑也不会赢得那一百第纳尔了,等你上场的时候我一定会把你的头盔扒下来,我要好好看看你那张脸是不是结了冰。”
铁斧砍进对手的背脊之中传来钢铁撕裂血肉、鲜血迸射以及骨头断裂的声音。布鲁恩证明了他的战斗技巧如同他找乐子的本事一样娴熟,在混乱的人群中游走,格挡,闪避,挥动斧头从各种角度和部位砍进他们的躯体,每解决掉一个对手都会找机会举起流淌鲜血的利斧向观众致意,而观众则以欢呼和花瓣回报。
“你是个残忍的恶魔,”在布鲁恩第三次来到场边向观众举起双手的时候,杰米林昆托斯站到了他面前,“你本可以放过他们的。”
“啊,你刚刚打倒了第五个,”布鲁恩答非所问,“我刚刚还跟那个家伙打赌你不会打倒超过五个人,看来那家伙没有跟我赌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
“这里只是角斗场!”杰米林昆托斯愤怒地低吼,“这里不是战场!你只要打败他们就可以了,你自己都说过观众不会在意前几轮的失败者!”
“杀死和打伤一个人远比不伤害还要打倒他省力得多,”布鲁恩说,“作为一个角斗士,要做的不是给予对手仁慈,而是赢得观众的心!而我要做的不仅是赢得观众的心,还要杀掉盖亚昆托斯的孙子!”布鲁恩说话的声音并不但在欢呼如潮的角斗场中也只有面对面的两个人才能听得清。
“你是刺客?”杰米林有些意外,“这里可是禅达!刺杀我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