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完美的草稿:“这是来自卡拉迪亚西南的罗多克语,某种程度上是斯瓦迪亚语的简体版本。我敢说在这卡德加特城附近方圆百里,没有第二个人看得懂。”
“我们的家族很没出息,但我们很聪明。而且兴趣极为广泛......也很相似。”沃尔夫掀开扉页“这是对格陵兰温度的测试记录,第一页是我的太爷爷记录的。没我们把一大桶水放到门口,记录不同时段的冰块体积大小,怎么做到,你也不懂阿基米德定律......(老格莱特面色不善了)我们发现水与冰的最大体积都是在一定温度范围内的(4℃),两边都会减小。”
“就在我父亲去世的前一年,他经过精密的规律分析,发现,从那时以后的近五十内,是整个格陵兰最冷的时代。”沃尔夫边翻着他几乎可以倒背如流的草稿,边打量老格莱特越发不好看的脸色“唉,在格陵兰,温度决定粮食产量。今年的歉收只是一个噩梦的开始。”
格莱特沉默了半响,才勉勉强强地举起了酒杯:“所以,你屯了够五百人过冬的粮食?真是可怕...再加上余粮,够三千人挺过一冬了...怪不得,你以那么低价买走了......那个从卡拉迪亚归来却只抢了十船粮食的倒霉蛋的所有囤货?怪不得,要我保守后山那个山洞的秘密......你们的家族谋划了多久?”
“爱好爱好而已。”沃尔夫笑呵呵地说“我现在只是希望多找些人手一起出海罢了,还希望您不要太介意。”
“介意?”老格莱特苦着脸说“小子,你是在问我介不介意让全村人饿死吧?你可以在村内自由征兵的。”
“真的?”
“废话!”格莱特把自己堆进靠背椅子里,显示出一种从未有过的疲惫“但,不要忘记,你!是黑加仑村庄里走出来的,好好待他们......”
突然门外响起了小孩子们的欢快叫声:“沃尔夫!沃尔夫从卡德加特要的皮甲到了!还有枪头那!全是新的不能再新的!”
老格莱特的脸色好看了些“我竟有些希望你武运长存了,你会是个好首领,这些东西花了你所有的积蓄吧!还真是够意思,我没见一个领主这么干过。”
沃尔夫嘻嘻地笑着:“没有没有!还剩三千第纳尔和那个鸟笼!还请大伙帮我快点做盾牌,一个盾牌......”
“知道知道,一个特娘的给一袋子小麦,十个第纳尔!”村长叫到“滚吧!没出息的小子!”
就在沃尔夫即将走出门口的时候,听见老人在背后说道:“沃尔夫......格陵兰......真的没有希望了吗?我们生在这里,也死在这里......”
沃尔夫想回答,老人却摆了摆手:“算了,我不想再听那些令人想自杀的消息了......让我静一静......我好歹也是,黑加仑村的村长啊......咳咳,走吧......”
“沃尔夫!沃尔夫!”可怜的沃尔夫刚小心翼翼的出了村长的家,一个大块头就猛地把他扯了过来“艹!送皮甲的那个老皮革匠说,刚才有一个**,带了一百人,要抢咱的东西!”
“什么!”沃尔夫看着自己那三十名士兵都聚在村广场,围着一个戴着破斗篷的老者亢奋地嚷嚷着什么,深知又出了乱子。忙快步走了过去,托曼跟在后面朝无头苍蝇似的士兵们吼道:“!@#¥%……&*(脏字)!!!你们这群猪!算个什么样子!忘了头的话了吗!”
大家都敬畏着看着沃尔夫,而非看着托曼。这一个半月以来,沃尔夫的举措让他们刮目相看。
先是他以巨大的毅力坚持每天托曼的魔鬼训练:与所有士兵一起每日武装越野十公里,三百个举盾动作(他的盾牌是加厚的),五百下长矛刺击,五百次劈砍。以及托曼特意关照的搏斗单练,别人的对手是同伴,他的对手永远是熊一样可怕的托曼。
开始,沃尔夫做不完三百个举盾,就会摔倒到昏过去,被拉下场。大家不屑地大笑,甚至开了盘口赌沃尔夫可以坚持到哪一关。
邻村的二十个士兵从他人口中也知道了沃尔夫的评价“切!一个没出息的!”个个对他横眉冷眼......至于本村,要不是托曼压着,早就上来叫嚣了。沃尔夫莫说领袖与指挥权,打仗大家都担心他会不会猝昏,还要拖累一个战士照顾他。甚至有士兵私下找到托曼,希望他能向拉格纳申请接收指挥权。当然,托曼可知道自己目前的上司的智商,自然不怀疑过,只是淡淡地说过了句:“等着吧,指挥者不会是我。”
当第二十天,人们发现沃尔夫居然挨住了托曼的第一拳,人们不再笑了,开始正视这个之前只在名义上被他们认可的领袖。当然,没人对他表示过极大的尊重,只是见面开始打了招呼。
当第三十天,天天都被托曼揍得鼻青脸肿的沃尔夫打中了托曼的下巴,士兵们鼓掌雷动:“沃尔夫!好样的!”
第三十五天,以往最瞧不起他的一个同村战士卢瑟,面对沃尔夫那张伤痕累累的脸与鹰或狼一样坚毅的眼,向他低下了往日高傲的头颅:“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