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了。好!,要是我判断错误,我早已身异处了。
这个大汉顿时产生了兴趣,扔掉了盾牌和单手斧,从背上抽下一把双手斧来,泰阳赵奢在斧刃上,闪得我睁不开眼。
这个家伙舔了一下斧头,立刻就是一个有如雷震的力劈,我用剑顺势一划,划开了攻击。他更加兴奋,立刻就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连击,我左划右划,他的攻击一一落空。我再一次将他攻击划开时,看见了左腹的一个破绽,当时不加细想,极快的顺势一击,刺进了链甲中的环心,捅破了皮肤。
我心下一喜,可他却并未受影响,一个横劈,我蹲下来,哐一声后,我的尖顶盔已经远远飞走,打在了一个诺德新兵的头部,一声惨嚎后那人晕了过去。
我暗骂一声,不得已转为防御姿态。周围人已经解决了我们的士兵,慢慢向我转来,而我却没有支援,因为我们的士兵正站在离我很远的地方,两腿瑟瑟抖,鲍勃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看着周围凶神恶煞的诺德人,我咽了一口口水,手心直冒冷汗。今日命丧于此!我承认了这个当时看来无比正确的结论。
可我毕竟还活着。
“砰砰”在我和敌人僵持的时候,几只钢弩矢插上了这些人的头颅,3秒后,围攻我的人只剩下了那个大汉,趁他呆时,我一剑刺穿了他的心脏,使劲一绞,顿时血如泉涌,糊住了我的双眼。这个大汉一声惨叫,我擦擦眼睛,他已经跪倒在地,血水正肆意蔓延,我拔出了长剑,一股温热的喷泉唰唰的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