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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芳芳最终葬在了后山的那个断山的遗迹上,将棺椁埋入土坑之中后,立了一座石碑,武天以指为刀,石屑簌簌簌飞舞,最后留下一行“武氏芳芳之墓,夫武天立”的简单字样。
武天在墓前伫立良久,最终离去。
回到武道馆。
“师傅,你要走了吗?”阿拉贡看出武天的离去之意。
“爹爹……”武小薇面容苍老,眼中含泪,十分不舍。
武天摆摆手,说道:“不必多说,我去意已决。芳芳已经去世,我也了无牵挂了,你们两个也这么大人了,总归不会还要我操心吧?还是说……真的忍心要我老人家的,亲自一个一个将你们送走么?”他话语中略带苦涩。
“可是……”武小薇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软弱。
阿拉贡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无言以对,他拍拍武小薇的手臂,轻轻摇头,武小薇见丈夫也是如此,不由得也沉默了。
武天走到阿拉贡身前,扶着眼前这个如今已经看上去比他还要成熟的老男人,说道:“阿拉贡,好小子!个子比师傅搞这么多了!我今天还能记得当年你这臭小子傻乎乎地从山上追下来的情景……记住,你是我武天唯一的弟子,武仙流的全部未来,就在你身上了……呵呵,以前好像就已经全都交给你了。”说着他自己都笑着摇头。
“师傅。”阿拉贡眼圈泛红,嘴唇哆嗦着,竟说不出话来。他这一生的转折,不正是当年拼了命地从山上跑到山下,对武天磕了的那几个头么?自己的一切都是眼前的师傅给的,可是今天,似乎就已经要永别了。
武天拍拍他肩膀,又走到女儿武小薇面前,他用粗糙的手掌体她将脸上的眼泪擦掉,说道:“我的老姑娘,有什么好哭的,你也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拍拍女儿已经泛白的头发,武天语气复杂,“你和阿拉贡也没个子嗣……”
“爹爹,是我不好,生不出孩子来。”谈到这个,武小薇脸上就是一阵失落和伤感。
武天摆摆手:“这种事谁也无能为力,只能算是你们两个命中注定吧。”这个时代的人,武天也办法跟他们解释什么科学常识,什么能生不能生生男还是生女其实双方都有责任而且往往男方责任更大……
其实全推到命上也无不可,他继续道,“你们没有子嗣,就将武仙流里的这些弟子们当作家人看待吧,有他们陪着,也不会太寂寞。”
最后又认真地看了看阿拉贡和武小薇两眼,武天漂浮而起,转眼间飞出门外,冲向了远处的天空。武小薇和阿拉贡走到门口,痴痴地看着武天远去的身影。阿拉贡喃喃地说道:“保重了,师傅……”
“倏————”
武天在空中飞行,吹了个响亮的口哨。没过多久,远处天边飞过来三只色彩斑斓的漂亮鸟儿,扑棱棱地径直朝他飞来,围绕着他上下左右地飞舞,就好像三只斑斓的大蝴蝶,就是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
“走吧,咱们接着满世界流浪吧!”武天无声地笑了笑,一边飞行,一边伸手抓了抓边上玩耍的三只鸟儿。
忽然,武天感知到地上有一股略感熟悉的气息。
他向地面一看,居然是那个跑到武仙流道馆上要求去拜祭武芳芳的年青猎户。武天心中一动,便降落下去。三只鸟儿绕着他飞,自然也是跟了下去。
年青的猎户正赶路,愁眉苦脸地生着闷气。
“年轻人,发生了什么事了?”
他吓了一跳,左右看看,这荒郊野外地谁突然跑到他身后了?却发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他身后的武天,以及落在武天肩膀上的三只彩鸟。
“你不是……”年青猎户十分惊讶,显然对武天是印象深刻。
“看你愁眉苦脸的,发生了什么事么?”武天随意地问,走过来,示意他跟上,“正好顺路,一起走一段吧。”
年青猎户苦着脸说:“还说呢,这趟我负责把庄子里打来的兽皮兽骨进城里卖掉,谁能知道一晃神的功夫,就给小贼给顺摸走了!我这回去怎么给大家交代啊!”
武天道:“吃个教训,下次就不会这样大意了。”这种事儿,他自然不会当回事的。三教九流的勾当在哪里的社会都不会少,撒远城这些年越来越繁荣,偷鸡摸狗的人自然也越多,鱼龙混杂。
“唉!”年青猎户叹气。
走了一会儿,他又问武天:“大叔,你是那武仙流的什么人啊?”武天虽然看上去不那么老,但气质在那,加上外貌实在算不上年轻,他也就顺口叫上了叔。
武天随口说道:“教教拳脚功夫的教头罢了。”他说着,两肩膀上的三只彩鸟儿还在啄他,武天拍了拍这三只不安分的鸟儿。
年青猎户咂咂嘴,知道这个人敷衍自己呢,不过也没在意,不愿意说就算了呗。转而看起了武天的三只鸟儿,赞扬道:“您这鸟儿还真是漂亮,在哪儿捉的呀?我在我们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