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根下,徐庆蒙着面,谨慎的观察四周,确保周围没有还没有睡觉的人家。
尽管李云聪说得很轻松,但是如果被人发现了蛛丝马迹,对于他们来说还是一件无比麻烦的事情。同时在杀死刘岳成和岳平生以后,他们还要保证屋里的尸体最终变成两具焦炭,彻彻底底变成一桩无头公案。
边荒这一带的城主府尽管是个摆设,他们还是要防止有对头别有用心,抓住了这个把柄。
这时徐华的弓着身子绕回了墙下,哑着嗓子说道:“我到处查看了一遍,没有问题,可以动手了!”
“好!走!”
徐庆站起身来,刚打算翻墙而过。
“嗯?”徐庆没有听到弟弟有所动作,觉得奇怪,扭过头却发现徐华单膝跪地,依旧保持着侧贴着围墙的姿势。一片漆黑加上两人都蒙着面,看不清徐华的表情。
“老二,你在做什么,不要磨磨蹭蹭!”
没有得到反应。
徐庆带着火气走近了,这一眼看过去,顿时亡魂皆冒,几乎要忍不住失声大叫!
漆黑的夜色里,他只看到徐华的脑袋上破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脑浆混合着鲜血缓缓的流出来。就好像被无比锋锐的利器,贯穿了整个脑袋!
这幅恐怖诡异的景象骇的徐庆连连后退,浑身冰凉,四肢发抖,朝夕相处的兄弟以这么诡异可怖的方式,没有任何动静变成这副模样,让他瞬间崩溃,几乎要疯掉!
怎么回事!
我是不是在做梦!
是不是有鬼!
而在下一刻,一双年轻而修长的手掌,像是用钢铁浇铸而成,猛地死死捂住了徐庆的嘴,同时后脑一股大力传来,根本来不及反应,他的眼前顿时一黑,不省人事。
岳平生揭开徐庆的面罩,看到这个一面之缘的脸庞,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
李云聪,你就这么急着找死吗?
手中的长刀还散发着氤氲的光雾,受灵能转化的影响下,这把刀的锋锐程度已经到了吹毛短发,锐气逼人的地步。在之前用它就像捅豆腐一样,没有丝毫的阻力接连穿透了土石墙壁和徐华的脑袋。
徐华的武道修为远远比不上程占堂,从抽取转化来的灵能上就可以看出来。
经过这一次的转换吸收,此刻他的数据已经变成了:
:3.9
:3.8
:3.9
:3.8
:385
:0.3%
:对,就是这样,尽情地杀吧!
岳平生扯下徐庆的外衣,一层层包裹住徐华血肉模糊的脑袋,防止鲜血洒落一地,随后像拎着两个小鸡仔一样,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
一处废弃偏远的宅院里,缓缓燃起了幽暗的烛光。
这里似乎是一间废弃的宅院,徐庆被绑在了一根柱子上,绳索深深地勒进他的肌肉里,一点挣扎的空间都没有留给他。
哗啦!
冰凉的井水泼洒在徐庆的上身,冰冷刺骨的寒意让他的意识猛然清醒过来。后脑还在连续不断的传来剧痛,他勉强睁开眼睛,短暂的适应了光线。
一个他根本想象不到的人,面无表情的打量着他。
“是你!是你!怎么可能是你!”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这个土鳖!
徐庆嘴上和心里一下子狂吼起来!
他的双眼变得通红,难以置信的死死盯着岳平生。同时他注意到,在屋子的一角,他可怜的弟弟头上包裹着自己的衣服,像条死狗一样躺在那里。
浑身的汗毛根根竖起,一股深深的寒意冒了起来,震惊、恐惧、怨毒的情绪一瞬间袭遍了徐庆的全身。
“我问,你答,不要说多余的废话。”岳平生毫不在意徐庆的反应自顾自的说道:“是李云聪派你们来的?”
徐庆惨笑起来,仿佛接受了这不可思议的现实,他没有抱有任何天真的幻想,语气无比的怨毒:
“畜生,有种的就给你爷爷一个痛快,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对于徐庆败犬的哀鸣,岳平生不以为意,说道:“李云聪是嫌我碍事,想要杀掉我,还是干脆把我和刘希的父亲全部除掉?”
徐庆哈哈狂笑起来:“小畜生,你得意什么?你以为抓住了我,你就是胜利者了吗?你是在自寻死路啊!等到少爷发现我们俩被你杀死,不只是你!你的亲人,朋友,所有和你有关系的人!包括你自己,都会死的比我惨十倍,百倍!”
他歇斯底里的咆哮着,脸上的五官扭曲成了一团。
岳平生有些感慨地说道:
“就因为我和刘希的父亲防着他,不让他接近刘希,他就要下狠手?”在徐庆眼中,岳平生语气神情平静的让人感到恐惧的说着:“那么,这些年来死在你们手上的无辜者应该不少吧?”
“是又怎么样!废话少说!不要想从老子嘴里知道什么,老子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