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有些不同的本事。
更何况,以先生当前的道行,要影响一个寻常人的思绪,倒也不必让阴神出窍。
“先生真是……”古苍在先生身后,只见先生略施小技,便让眼前这些人消去了戒心,随后便用交易缓和对方戒备之心,直到现在,才开始问话。
这一番行事,也让向来懵懂的古苍,颇有恍然之感。
……
这些人大致上说了一些此前的遭遇,古苍听了一句,大约是明白自己没有走偏了路,不禁松了口气。
这一行人,确是行商之人,运送货物去定州交易,但并未经过蜀八地界,只在此地往北二百余里的定州附近,遭遇一群从北方而来的流民。
“据说是因为天灾,这些家伙家乡被毁,只好背井离乡而来,白日里还算颇为和善,哪知到了夜里,竟是放火杀人。”
鲁昌叹了声,说道:“早就听说蜀八地界的人,白日为民,夜间为匪,专门劫杀过往旅客,谁知在这定州附近,却也遭了难。”
清原沉吟道:“流民?”
鲁昌点头道:“是啊,这些人体格壮硕,行事豪壮,白日里与我等饮酒畅谈,待到夜间,竟是下此毒手。”
旁边有人说道:“这些人酒量颇高,饮酒之后,我等有些醉意,他们竟然起了歹心,加上天生体魄壮实,有几个带着武艺的,我等……”
这人摇了摇头,道:“猝不及防,能逃得性命也算是好的,后来他们还在后方追杀,无奈之下,只好把车上物事抛下,空车逃走,才避免被追上。”
清原看了那些空车,心中略有恍然。
“至于这无瓣花,原本也是运送的药材之一,只是抛弃货物时,偶然间留下了,未想……”
鲁昌低声笑了笑,稍微扫去了之前的颓丧之意,但自知失言,话也停在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
毕竟在价钱上,宰了人家一刀,挑白了说,却也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