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这一睡就是两天一夜,等她再次睁眼的时候,感觉到自己正趴在一个人的背上颠簸,她贴着这个宽厚的背脊,胸中一阵小鹿乱撞,她没有睁开眼睛,继续享受着被人背着的感觉。
“白月师叔,您醒了吗?我感觉到您动了。”云飞轻声问道。
“啊!”白月一声轻呼,一口气没倒顺,剧烈地咳嗽起来,天初赶紧走过来拍着白月的背,紧张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还疼不疼?”
白月将天初的手一打,“你怎么能让一个孩子背我,云飞身上也有伤,之前背虹儿,背云真,他已经够累的了,你这个做师父的真够行的。”
“我”天初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
“我就说嘛,师父背师叔不就好了吗?可我那死板的师父偏不干,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哈哈。”云真在一旁煸风点火,看热闹不怕事大。
“就你话多,我不是怕白月误会吗?”天初倒是蛮有理由。
“我能误会你什么?你怕什么呀?”白月白了天初一眼,明知顾问。
“就是就是”天初实在是说不出口,在那抓耳挠腮,尴尬得很。
“我师父怕师叔您误会他有对您有什么非分之想。”虹儿看天初说不出来,她故意抬高声调替天初回答了,然后和怜星两人一起偷着笑。
白月脸一红,挑着眉毛,斜视着天初,含羞带笑,带着玩味问天初,“是这样吗?”
“虽然虹儿用词不当,但意思也大概差不多的,不过你真的别误会啊,我跟你保证,我只把你当成是好朋友,好妹妹,绝对没有半分别的意思,只要你不嫌弃,我来背你吧。”天初说着就躬身蹲下,做好背白月的准备。
云飞背着白月靠近天初,想把她放下来,谁知白月一伸腿,一脚把天初踹了个狗啃屎,生气地说道:“背你个鬼!云飞快点走,离你师父远点。”
天初爬起来抹了抹脸上的土,自己都懵了,难道又说错话了?还是自己表达得不够清楚,让白月生气了?
“白月你别生气,可能我刚才没说清楚,我真对你没有非分之想啊。”
天初越解释,白月越生气,最后干脆不理天初,一直装睡生闷气。
天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向虹儿和怜星请教一下白月为啥生气,可这俩小妮子跟白月一个鼻孔出气,也不搭理他,天初一路边走边想,怎么都想不明白白月为什么生气。
又这样走了两天,吃的依旧是那种青涩的野果,这回大伙学乖了,再也不敢乱吃东西了,两天中白月一句话都没和天初说,也不理他,搞得天初非常郁闷。
让天初郁闷的不只是白月,还有越来越让人憋闷的空气。
“头好重啊,晕晕的。”怜星边走边喘,摇头晃脑地抱怨着。
“我也觉着不舒服,老是喘不上气。”云真拍着胸口,大口地吸了两口。
“有瘴气!”本来就虚弱的白月变得更加敏感,大伙说出自己的症状之后,她马上就联想到了病因。
“那怎么办?总不能一直憋着气吧。”天初停下来,手掐着腰,一脸愁容。
“云真,转告你师父,大家用湿布捂住口鼻,这样可以少吸入些瘴气,不知这瘴气范围多大,穿过去应该没有问题。”白月明明是对天初说话,非要跟云真说。
“哦,师父,师叔让我告诉你”
“添乱是不是?”天初一瞪云真,云真冲云飞他们做了个鬼脸,嘿嘿一笑,云飞,虹儿和怜星也被逗笑了。
看徒弟们笑,天初觉得很没面子,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其实白月你直接跟我说就行,我能听到能听到”
“云真,告诉你师父,别老跟我说话,我不想搭理他。”白月瞅都不瞅天初一眼,看来这回她真生天初的气了,都两天了她的气楞是一点没消。
“师叔,我可没惹你啊,这么多人咋偏找我传话不可,我这不猪八戒照镜子,两边不是人嘛,我可不管喽。”云真麻溜地捂上口鼻,快跑两步逃出了白月的魔掌,跑前边探路去了。
虽然都捂住口鼻了,但还是能感觉到瘴气有越来越浓的趋势,白月感觉有些不妙,按理说大白天的,有阳光的话,瘴气应该会很快就散掉的,怎么还越来越浓了呢?前面难道
白月正想着,云真惊慌失措地跑了回来,跑得太急在路上还摔了个跟头,脚还卡在树缝里拽不出来了。
看云真跑着跑着摔倒没有起来,可把大伙吓坏了,大伙急急忙忙地跑过去,才发现虚惊一场,天初刚要批评云真,云真就先声夺人,把天初的话挡了回去。
“师父,您先别急着说我,前面有情况!”
云飞一听有情况,赶紧要抽剑,发现自己因为背着白月,两只手都占着,一着急也没征求白月的意见,直接把白月递到天初背上,没等白月反应过来,背自己的人已经换成天初了,她本想挣扎几下,可天初把她护得死死的,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别乱动!”
白月竟然无言以对,看着天初紧张的表情和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