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时候大伙陆续醒了,天初和白月最先醒的,因为真气不足,醒了之后还是浑身乏累,精神不好,两人就地打坐运功调息。
虹儿和怜星聊了一晚上,到了早上困得不行,连话都懒得说了,正好两个师父醒了,她俩终于可以睡一会儿了。
等天初白月调息好了,虹儿和怜星也睡够了,已经时过中午了,大伙简单吃了些东西就直接出发继续向西北方向走了。
虽然没彻底除掉引公子,但他短时间也成不了气候,既没法来给大伙捣乱,也没法给魔荒收集金丹,众人心里顿时轻松不少。
经过白月的祝由之术治疗,大伙的身体恢复得特别好,尤其是云真,天初连做梦都在担心云真的身体,无奈自己真气耗尽身体虚弱想醒都醒不过来,等他醒来看见活蹦乱跳的云真之后,不由地从心底感激白月。
阳光和煦,清风凉爽,踏着松软的草地,伴着怜星欢快的歌声,一伙人走在落叶缤纷的森林中,心情豁然开朗。
“师父,等咱们除了魔荒就回寒阳观好好修行,我要做个像虚谷那么厉害的道士。”云飞心情不错,难得地跟大伙聊起了天。
“好小子,有出息,就冲这点,你就比云真强。”天初拍拍云飞的肩膀高兴地说道。
“师父你偏心,你别夸云飞的时候总贬低我好不好,要我说云飞就没我强,榆木脑袋就知道打打杀杀,一点不懂得享受生活,等除了魔荒,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吃遍天下,然后才回寒阳观好好修行。”云真的志向从小到大都没变过,那就是吃。
“师父,那我们怎么办呀?”怜星抬头看着白月问道。
“当然是跟我们一起了,哥先带你吃遍天下,然后一起回寒阳观好不?”没等白月说话,云真抢先先帮怜星决定了。
“好什么好啊,咱们又不是一个门派的,我们俩跟去算怎么回事啊?”白月说话的时候眼睛瞟着天初,期待着他的回答。
“也是啊,真不好办。”天初略微思考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有什么不好办的啊,一家人不就得了嘛。”云真拿袖子贱嗖嗖地抽了一下天初的衣服,怪声怪调地调侃道,把云飞都逗乐了。
白月脸一红,没说话,依然看着天初。
“臭小子,皮痒了是不是,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你得对白月师叔尊重,嘴上没个把门儿的,我是个出家人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天初训斥了云真。
白月的红脸唰的一下又白了,听了天初的话心里有些不高兴。
“师父,你真是个老顽固,什么出家人出家人,别老挂嘴上,道士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咱们又不是全真教,没那么多清规戒律。”云真撇着嘴嘟嚷了一句。
“你还说,你看白月都生你气了,快闭嘴吧。”天初瞄了一眼白月,又回头瞪了云真一眼。
“惹人家生气的是你吧?还怪在我头上。”云真又小声地嘀咕一句。
“越说越过分了,我怎么了?我不可能对白月有什么非分之想的,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了。”天初继续对云真说教着。
白月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云真意识到自己可能闯祸了,识相地闭了嘴。
看白月怒气未消,天初非常不识相地又跟白月补充了一句:“白月你别跟云真这臭小子一样的,他一天就知道胡说八道,我是真的对你没有非分之想,真的。”
“你!”白月眼睛都要冒火了,但又没有理由发作,都快被天初气炸了。
“真的没有啊,你怎么不相信我,我跟你发誓。”白月快步向前走,离天初远远的,天初小跑跟在后面还追着解释个没完。
咚!
“哎哟!”天初急三火四地追着白月解释。谁知前面的白月突然停住,毫无防备的天初一下撞到了白月背后的宝剑上,把鼻子都撞酸了。
“怎么回事?”天初揉着鼻子问道。
“前面有很多人!”白月原地没动,仔细地向远处张望着。
众人停下脚步,顺着白月所指的地方使劲地张望,果然前面的树林中影影绰绰有许多人在晃动,似乎还有马匹和车辆。
大家并没有太紧张,因为云飞完全没有感觉到阴气存在,只是不明白这远离人烟的地方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人,他们是干什么的?
抱着好奇心,大伙快速向人群方向走去,等众人进入那群人的视线中后,那群人倒是紧张起来了,纷纷抽出了刀,做出了迎接战斗的准备。
他们这么一动作,天初才看出这伙人是干什么的,领子上鲜艳的黄巾蓝巾告诉天初,这伙人是长虹镖局的。
待到离得近了,只听那伙人里一个蓝长巾的大叫一声,“总镖头,快来看,你看谁来了?”
喊话的这位正是跟天初一伙不打不相识的孙镖头,现在他的两个手腕已经长好了,正招呼着大伙放下刀,随后一条长红巾映入了天初的眼帘。
“恩公,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总镖头,是你啊,想不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