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
“好好好!天初,你这件事做的好哇,老夫跟你道谢了。”肉白骨对红儿很满意,天初也挺高兴的。
白月又给天初重新包扎了胳膊,全程都在气红儿,红儿虽然不高兴,但却说不出口,一个人在那不停地磨药,咚咚咚地好像磨的是白月的肉一样。
红儿一直在生闷气,直到天初他们走远了,她才出来看了一眼。
“白月,你看看你,多大的人了,当着怜星的面跟一个小丫头打架,哪有个师父的样子。”坐在晃晃悠悠的马车里,天初抚着隐隐作痛的胳膊,终于忍不住责怪起白月来了。
“别以为她叫红儿,你就真把她当成虹儿惯着了,我看那小丫头心思不单纯,看她就不顺眼!你以为惹了她的人是我吗?她是心里不痛快找我出气呢!”白月哼了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