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要求都不用提,她们会提,只是你们别贪心,她们给什么,你们接着就是,省得节外生枝。”
村长连连点头。
“你们这就要把浅浅带走?”村长太太抱着黎浅浅问。
“是。”
“那,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等她大一点,有自保的能力的时候吧!”教主难得开口,可把谨一吓坏了,黎浅浅抱抱村长太太,“等我长大了,再回来看你们。”
村长忙问,“那黎家小院怎么办?”
“啊!我的福星。”黎浅浅想到她的小狗狗。
“谨一。”教主不耐烦的喊道,谨一忙应诺,“是,我这就去抱福星过来。”
谨一说着就要走,黎浅浅忙喊住他,“等等,我家的房地契。”谨一听到她把房地契放在福星小窝旁的地砖下,忍不住要佩服她了。
“怪不得她们找不到,原来你把东西换地方藏了!”村长太太笑着亲黎浅浅一记。“老太太来了之后,就命人开了你家的小祠堂,进去里头搜,只是怎么都找不到,我还在奇怪,东西哪儿去了呢!”
原来村长太太知道,她娘把东西收在祠堂里?
“原本她是托我帮她收着的,可是这样不妥,还是要放在她眼皮子底下才成,反正那位三太太从不进祠堂,不怕她会发现,只没想到黎老太太会来。”
还一来就想处置了小院,幸好她找不到房地契,不过也只能拖一时。
谨一的动作很快,不多时就抱着小奶狗揣着房地契回来了。
“让人把那小院记到我名下,日期就登记在去年,丫头她娘过世之前。”教主这么一交代,谨一点头,“这就让人去办。”
黎老太太是还没反应过来,而且也还没找到房地契,等村里的事告一个段落,就算找不到房地契,她也有门路让官府重开一份,到时候她要如何处置黎家小院,谁也没话说。
但若是一开始,这黎家小院就已经不在黎经时名下呢?
黎浅浅可以想象得到,那老太太知道后,大概会气得抓狂吧?
只是这么一来,严家人就不能住在黎家小院了。
“没事儿,回头我帮他们家在村里租间房子住。”村长拍着胸脯道,又问,“能让严家兄妹知道,你没事儿吗?”
黎浅浅转头看教主,教主道,“先别说,他们一家现在还住在黎家小院,要是现在告诉他们,难保不会露出痕迹来,等黎府的人走了,再跟他们说吧!”
村长点头应下,话都说完了,纵使再不舍,还是要离开。
教主抱着黎浅浅,同村长他们一拱手,随即就消失在浓浓的夜色里,谨一又交代了几句,方才离开。
村长家就在岭南村中央,家里来了人,左右邻居都听到了动静,可是都没人来探问,村长一家子觉得很奇怪,不过告诫自家儿女,千万别说出去。
隔天一早,黎老太太就派人来请了,村长和村里的男人们一出门,婆婆妈妈们就上门来,“你们家昨晚上来客人了?”
“有吗?”村长太太扬眉反问。
“没有吗?”住在左边的婆婆问,“我媳妇儿说听到你们家门响动,可探头看没看到人。”
村长太太张口欲言,忽见小儿子拉了拉自个儿的衣服,她忽地灵光一闪,怪不得昨天晚上她看黎浅浅她们三人时,就觉得好像那儿不太对,原来是她们穿的斗篷,那是全黑的,夜色里灯光昏暗,瞧不见人也正常,尤其昨日不太平静。
“我们昨儿就在猜,那个黎府的护卫头头肯定做了什么亏心事,不然怎么会被人挑断了手脚,还乱嚷嚷。”
“昨儿可是第七天了!”
“什么第七天?”话才出口,村长太太就想起来了,是黎浅浅是八天前出的事,昨天刚好是第七天。
这也就难怪,昨天大家虽好奇村长家来了什么客人,却也都没人过来询问,原来如此。
黎家小院这边,村长他们一到,就有人请他们进堂屋里坐,才坐定就有人奉上茶水果点,与之前的怠慢截然不同。
村长心道,不会真如那个谨一所言吧?
不多时,老太太扶着媳妇进来,老太太也不拐弯抹角了,直言再给村里人多少好处,另外又说要为村民建学堂请夫子,只是供应学堂一切所需,却是黎经时名下的田地产出所供。
老太太眯着眼盯着村长瞧,村长两手一摊,“我知道老太太您的意思,只是黎家小院的房地契真不在我手上。”
“那这件事,咱们再说吧!”
村长点头起身,村民们也跟着起身,有一两个性急的已经窜到村长身边,想开口却被村长抬手制止。
“老太太,您那两位孙女犯错,您却要拿苦主父亲的田产为她们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