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忙叫长子把黎令熙带出去,自己则和黎漱跟凤庄主继续商讨订亲事宜。
“你们就这样纵着他?”凤二公子问黎浅浅。
““我们有纵着他吗?”黎浅浅轻笑,“三哥就是那张嘴毒,其实他没坏心的。”
“冷言冷语伤人的威力,可不比刀剑来得轻。”凤二公子提醒她注意。
黎浅浅点头,“我知道二哥的意思,可就我们这样待人,也还是有人不知足,想要索讨更多。”
“谁?那个不要脸的?”凤二公子问,黎浅浅嗤笑出声,“二哥就别跟我装佯了,我不说,难道二哥不知道?”
凤二公子讪笑,却没再把话往下说。
有些事,心照不宣就行了,说得再多再好听,做不到就是做不到,还不如起而行。
当年的方夫人不就是如此吗?拖儿带女的投靠凤老庄主夫人,结果呢?直接就想要把人干掉,自己取而代之,把凤家庄视为己物,不容他人染指。
方束青姐弟如今身在东齐大牢之中,他们的儿女是罪人之后,怕就算出了牢房,也落不着好。
方束青与程樵房不过是露水姻缘,并无婚书,她生的儿子纵使是程家长孙,也无家业可继承了。
而方信怀的儿女,就算出去了,九皇子这位外祖能对他们有几分看顾?想九皇子妃多照拂他们?想也知道不可能,九皇子妃和方信怀妻子的姨娘势如水火,怎么可能去照拂她的外孙们?
“就这样放过韦长了?”
“他自做孽无法使女人怀孕,终其一生都将没有子嗣,他赚得再多,都只是为他人作嫁,对他来说,够狠的了!”
尤其是知道,好不容易盼来的孩子,竟是方束青红杏出墙得来的,对他的打击不可谓不大,然而韦长那人简直就像是九命怪猫,受那么大的刺激,竟然扛过去活下来了。
“要不人家怎么说祸害遗千年?说的就是韦长这样的家伙。”凤公子才走过来,就听到他们两个在说韦长,忍不住就插了话。
凤二公子想想也是,在弟弟坐下后,给他倒了杯茶,“大哥他们说得怎样了?”
“说得差不多了,就等大伯父过来,订下日期就要开始准备订亲了。”
黎浅浅笑着起身,“快到晌午了,我去厨房瞧瞧准备得如何了。”说完就快步转身离开,她可不想留下来,被凤二公子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