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两股战战。
郡王只得命自己的亲信去处理此事。
亲信去了近半个时辰回来了,脸上没有半丝笑容,看到他这个样子,郡王心下一沉。
“如何?”
“衙役说,不是他不肯通融,而是上头有人压着,他没办法,自能亲来一趟。”
“这衙役是谁?”寻常衙役不会跟他这么说。
亲信苦笑,“是高捕头,他穿着衙役的衣服押着人过来的。”
看来还真是上头有人压着,连捕头想跟他们通消息,都只能扮成寻常衙役过来走这趟。
“世子呢?把他给我叫过来。”
伤脑筋啊!
黎浅浅一早就知道,纵火的人被逮了,而是还被人打得鼻青脸肿,衙役押人去郡王府认人,结果世子身边的心腹出面顶了罪,还说是因为郡王他们上次去工地时,被工头他们慢怠了,他看不下去,才会做下此事,想给郡王父子出气。
有人顶罪了,此事却不是这么好了结。
叶庄主要求赔偿,世子的世腹月钱才多少,怎付得起,结果叶庄主挤兑郡王父子,手底下人对他们忠心耿耿,做下这等胡涂事,也是为他们父子出气,他们父子好歹得为他付这笔钱,要不然叫温泉客栈认下这笔损失吗?
别说他这个股东不同意,京里的股东们若知晓,怕是更要火冒三丈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水澜郡王还能说什么?他可以不把黎浅浅和叶庄主放在眼里,但皇上呢?
于是水澜郡王又出血一回,回头就把儿子揍了个半死。
别以为他不晓得,儿子那个亲信就算再忠心,也没那个胆子做这种事,肯定是出自他儿子授意,儿子有贼心没贼胆,所以真正出主意的,只能是他那还没被扶正的准儿媳妇。
他一个做公爹的不好说儿媳妇,只得把气全出在儿子头上了。
郡王妃养病中,突然接到消息,长子被丈夫揍了,惊吓之余扶着二儿媳妇去看他,结果被揍得像猪头的长子吓得昏过去。
这父子两是有什么仇啊?做老子的,好端端的,为什么把儿子揍成这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