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负责。”
“行。”张建业点头,他喜欢教人种茶,制成茶,至于怎么贩卖,他完全不想伤这个脑筋。
“那好,至于细节,我让刘易和你谈,原本应该让刘二来的,不过他还在京里,走不开。”
“你师父还在东齐?”
“嗯,东齐那边一团乱麻还没理清呢!东齐皇帝原是属意九皇子继位,可是后来十三皇子找回来了,他大概觉得亏欠这个儿子,又有点偏向他,十三皇子的表现确实比九皇子要强许多。”
黎浅浅跟他说了东齐的事之后,张建业忍不住叹气,“看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以为皇帝高高在上,有钱有权有什么好愁的,没想到光是个太子人选,就能烦死人。”
“是啊!”黎浅浅附和道,目光微闪,想到了张建业的几个儿子。
据她所知,张建业的几个儿子曾在商队和货栈里工作,不过后来不知怎么回事,他们兄弟几个一起离开了,那段时间商队和货栈的人可忙翻了,因为他们没有交代一声,毫无预警的走了,扔下一堆烂摊子让其他人收拾。
那时其实不止张家兄弟走人,一起走的,还有张夫人的兄弟和侄子,以及她的几个外甥。
当时她们在北晋,消息传递本就不够及时,又有事在忙着,所以刘二便没有跟她细说,只做粗略的交代而已。
在黎浅浅看来,不过是有人集体离职,他们的主管还是他们亲戚,想来应该是亲戚之间起了纷争,那些离职人的八成是想拿乔,而被亲人威胁的主管不受威胁,就这样。
后续没看到因此有造成任何严重后果,都被张建业妥善的处理了,刘二也就没放在心上,他既没放在心上,自然就不会跟黎浅浅说,不过他应该还是跟黎漱说了,毕竟主事的人是四长老,离职的那些人,可都是四长老的亲人和亲戚。
黎漱和张建业通了几回信,信件都是刘二经手,黎浅浅也知道,只不晓得两个老人家都说些什么,只知道黎漱接到张建业的信时,心情有些不怎么好。
大概是知道老朋友为家人所扰,所以为他担心吧!
“对了,当初我学人家种东西,就是你师父建议的,说我就是闲不住,一闲下来就会乱想,还让刘二给我送了不少书。”
黎浅浅只想呵呵,刘二送过去的书,肯定是原本就要送回总舵的那些。
不过知道那些书里的知识,被张建业活用了,给教众们增加了谋生的技能,也不枉他们费心从护法手里夺回来。
张建业在水澜城的宅子,,门房接到分舵来人通知时,还有点蒙,分舵来人见他久久没反应,连忙推他一把。
“老刘啊!赶紧的,叫你家婆娘去把门打开,他们一家子可来了不少人。”来人在心里算了算,感觉这宅子的屋子大概还不够那家子住。
因为主人很久没回来了,很多房间都上了锁,屋子没打扫不说,就连院子也荒芜一片。
“喂,你婆娘呢?”来人看着宅子实在不象样,问道。
“啊?她,她带着我孙子几个回娘家去了。”
来人一听脚下一滑,差点没站稳,“去去去,赶紧把人叫回来,我这就回分舵调些人过来帮忙”。
老刘连忙道谢,来人拔腿就往回跑,老刘则出门叫在路边耍玩的一个小孩,去他老婆娘家把人叫回来。
老刘不敢擅离门口,心里焦急的盼着老婆赶紧回来,可惜马车终究比人的两腿快,张夫人他们的马车到了,老刘的老婆还不见人影。
张夫人被黎浅浅那句话打击不轻,她是一直把丈夫掌理的一切,当成是自家的私产的,所以当初丈夫不答应她的要求,她就让儿子们和娘家兄弟、侄子外甥全部离开,就等着丈夫被逼得受不了,来向自己低头,可惜的是,从那之后,儿子他们就再也没回商队和货栈工作了。
儿子们还好,家里本就有私产,他们不去商队和货栈做事,正好打理自家的产业,可是她兄弟他们,虽有私产可不多,兄弟几个一分,每个人到手的也就一间铺子。
实在是因为钱来的太过容易,花钱的时候大手大脚,毫无节制,他们能一人分到一间铺子,是她早年强迫他们置下的,而且严令他们不许卖,要不然,丢了货栈的差事,他们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侄子和外甥们手头可就没他们父执辈那么宽松了,外甥们还好,还有家里可以倚靠,侄子们就惨了,谢家的私产就只够他们父亲、叔伯们一人分一间铺子,父母在,他们不可能再从父亲手中分家产,只能靠着父亲分到的铺子,维持一大家子的生计。
侄儿们本来对她这位姑母言听计从,因此都对她有了嫌隙,不再对她恭敬有加,至于外甥们,既然在她这儿再得不着好处,自然就各自归家,不再围着张家打转了。
张夫人从众星拱月的高台掉落,身边不再有围绕着对她拍捧讨好的人,只有忙于庶务的儿子们,儿媳们也不像从前那样恭敬,女儿也不常回来了,婆家不许。
张夫人哪受得了!
现在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