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留菊那个丫头怎么会被人药倒了?”
“这高夫人也是个心狠的啊!就这样把女儿丢着,自己和情夫双宿双飞去了。”
“难怪那黎大教主连家门都不让她进,该不会早就知道她是这么风流性子了吧?”
“可能喔!不是说他未婚妻是高夫人的嫡长姐吗?兴许那时高夫人就试图勾引姐夫了啊!”
“就是就是,要不然她娘怎么会把继女给当丫鬟卖了,不就是为了给高夫人让路?”
“是说高夫人生得如何?”
“唉哟!看高小姐就知道了,年轻时肯定更加国色天香。”
“那时黎大教主都看不上她,如今她想寡妇再醮,人家能看上吗?”问这话的汉子,已疑惑多日,只是一直没能问出口。
“她手段定是不差的,没看鄂江王子都被她拿捏住了!”
真要拿捏住了,她早就高调派人把高思梨和他们接进鄂江王府去了,何至于到现在还行踪成谜吗?
高管事茅塞顿开,自己是被黎夫人派来的人哄住了!高管事没想到自己终日打雁却遭雁啄了眼,胡涂胡涂啊!
现在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空手而回?
不,至少要做出点成绩来。
高管事兀自想着心事,连过头了也不自知,其他手下看他走过医馆不停,以为他有什么事要去前头办,也不敢喊他,还是他那心腹办好了事,追上来发现不对,正要喊他,就见前头一群人飞快接近,待到近处,才发现是几个穿黑衣的护卫,簇拥着一辆马车匆匆往医馆来。
他们人多急迫,要不是心腹及时拉了高管事一把,高管事怕是被那几个人高马大的护卫给撞翻了。
“这都什么人啊?怎么大街上这么横冲直撞的?”高管事在西越时,是晋国公身边得力的心腹,从来只有人让他,没有他让人的,没想到来到北晋竟遭遇这般的待遇。
且不说高管事心里头不痛快,并思量着怎么把高夫人母女给甩锅出去,那些黑衣护卫护着马车停在了医馆前,坐堂大夫被请出来,看了眼里头的妇人后,就摇着头说没法子救。
黑衣护卫气恼的想杀人,他们进得城来,已经找过近十家医馆,却都没有一个大夫敢接,最后有人小声的问道,“你们为什么不去找蓝神医啊?说不定他有办法救咧!”
蓝神医?黑衣护卫们的脸色立时变得微妙起来,他会肯救吗?
“还是送回王府,请太医吧?”
“你先行回府,请示王爷。”会出这种事,全是王爷计划的,只是王爷的爹从中插了一手,听大王子的话,用什么药给拉车的马闻了,之后只消闻到诱发的香味,药效就会发作,马儿就会发狂。
他们原以为不过就是会跑得快一些,车里的高夫人定要受些苦的,不然如何能让人同情怜惜她?并怪责黎浅浅师徒的狠心呢?
谁也没想到,高夫人会伤得这么重!
第一王夫坐在鄂江王府的书房中,鄂江王子夫妇坐在大王子下首,鄂江王子的宠妾程夫人则坐在鄂江王子夫妇后头。
“为父知道你府中已久未添子嗣,舍不得那女人腹中之子,但,儿啊!那女人不是个好的,她丈夫还在,就同你勾搭在一块儿,你就不怕她进了府,也会这样对你?”第一王夫苦口婆心劝着,“她那孩子不能留,若是她命大活下来,你想留下来玩玩便随你。”
鄂江王子心说,她会同我在一块儿,那是我们两互有情愫,她那死鬼相公待她不好,怨不得她同我好,她若进府,必不会如此对我。
鄂江王妃看丈夫一眼没说话,光看他脸色,也知道他在想什么,蠢货!真以为长孙云那女人是好的?哼!由公爹出手也好,省得丈夫日后和她闹腾。
程夫人低头思忖着,原来她的人没出手,万幸万幸,不然,她可能就此失宠了!
大王子一脸温和的对弟弟说,“弟弟若不嫌弃,哥哥我那儿才进了几个美人儿,回头我就让王妃把人送过来侍候你,说起来,你们王府似乎也许久不曾添丁进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