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2亿元……”
皱着眉,无奈的笑笑,建立一个世界帝国是需要代价的。
“还有非洲的中央铁路网,尽管是由民间资本修建,但是几条铁路政府需要提供多达1.5亿元资助……”
在陛下提及这些数字的时候,史司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陛下,难道……真的准备停战了?”
因为出生在英格兰的关系,所以对于这场战争的情感,他可以说是非常复杂,现在陛下的叹息让他意识到,战争或许已经进行不下去了。
“突然想喝酒了啊!陪朕喝两杯吧,这可是拿破仑送给朕的法国红酒。”
在侍从官打开酒后,朱宜锋喝了一口酒,然后看着史司说道。
“不是准备停战,而是战争不能再打下去了!”
“怎么会,我们现在不是占据优势地位吗?没有钱?还可以再发行债券啊?”
史司理所当然地说道。
“不仅仅只是钱的问题……”
靠在椅上,朱宜锋又一次看着桌上书,这是一本英国人出版的与殖民地统治有关的书籍。
“而是,我们怎么样消化殖民地,要知道,现在我们可是已经撑住了,这么大的殖民地,摆在我们的面前,怎么样消化他,甚至我们连自己的藩国还没有消化,又有现在这么多的殖民地,怎么办?怎么吃下他们?”
战争发展的局面,实际上早就超过的朱宜锋的意料,他没有想到,这场战争中国可以得到这么多的战利品,在狂喜的同时,他的心里却有些担忧,担忧中国不能消化这些殖民地,在历史上,中国曾无数次的收复越南、朝鲜,但最终还是没有把他们变成中国的一部分,因为中国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征服之后的下一步。
“在战争爆发初期,政府只限于制订“第一作战阶段”的战略计划,这个阶段只安排了征服各地的时间表。这个目标已经很快地实现了,胜利的速度和规模完全超乎我们的想象,而前线的胜利同样也滋长了我们的自满和过分自信的情绪。这种情绪,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被称之为“胜利病”!”
除了这个词之外,朱宜锋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更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它,他愿意把这种情绪看成一种“病”,而如果不加以整治的话,这种病最终会影响到整个中国的未来。
“它的症状在其实在我们确定战略目标时显露出来,这个国家的军事、工业和行政管理能力远远达不到这些目标。保卫一个新的分散的帝国,同时着手开发这个帝国,以便消化经济“胜利果实”,现在已经成为我们关心的主要战略和行政问题。但是,我们缺乏被我们撵走的欧洲列强的殖民经验和行政管理能力,在这个时候,我们要面临的首要问题不再是如何将这场战争进行到底,而是应该把我们的精力从战争中拉出来,然后,专注于我们的殖民地,专注到如何消化、吸收殖民地,最终让殖民地变帝国的一部分,滋养帝国的经济……”
现在唯一让人庆幸的是,这些殖民地上几乎没有太多的“文明民族”,都只是一些与世隔绝原始而落后的土著部落,当然也不是全部,澳大利亚、加拿大,都生活着大量的欧洲人。
而且朝鲜、日本、越南这些藩国的问题,同样也摆在眼前,所以对于朱宜锋来说,他才会在这个时候,希望能够结束战争,而不是将战争进行下去。
“陛下,如果臣所料不差的话,在您说出这些的时候,您的特使,应该已经开始与英国进行谈判的了吧。”
史司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他对眼前这位皇帝陛下的了解。他相信现在谈判已经开始了。
“特使?”
在史司提到这个名词的时候,朱宜锋的笑容显得有些古怪,他真的派出了一位特使,只不过这个特使的身份,却有些特殊。
甚至可以说非常的特殊,以至于在最初提及这个特使的人选时,不少知道此事的大臣都加以反对,他们有着各种样的理由去反对,一个最根本的理由就是——他不是中国人!
但是朱宜锋知道,在现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没有人比他更为合适!甚至可以说,只有他有可能结束这场战争!
“史卿,我跟你说啊……”
(战争爆发之后最大的课题就是如何结束战争,现在是时候开始消化胜利果实的时候了……新书会在这几天发布,希望大家能够继续支持无语!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