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样的话,可就是轻饶了那些人了,而且到时候会脏了朕的手!污了朕的名!”
对于名声一直都比较看重的朱宜锋当然不会让那些人污了自己的名声,更重要的是,他非常清楚,暗杀对于领导的名声损害是无穷的,他不想百年之后,那些键盘侠们在网络上争持着“开宏皇帝是否下令暗杀同治”,不想让一桶桶的脏水落在自己的身上。
“杀他们,很容易,可是杀了他们,只会让那些个遗老遗少们坐实了对满清的吹嘘,想要解决的问题,这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那些当不成奴才的混蛋不是说什么满清皆明君吗?这次非要让那帮奴才看看,他们眼里的明君到底是什么模样……”
愤恨不平的言语着,
想到那些所谓的遗老遗少们在私下里对满清的称赞,朱宜锋的心底便是一阵恶心,现在他似乎理解为什么后世辫子戏会那么流行,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对遗老遗少们没有进行根本性的清洗。
即便是在中华朝,在这个六成官员出自前朝,为了表示与满清的决裂,更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对满清加以指责,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所有人,对于那些因为科举制的废除而失去做官资格的人来说,他们对新朝总是心怀着不满,而这种不满,使得他们成为了“遗老遗少”,当然,相比于的另一个时空,在这个时空中“遗老遗少”的数量极为有限,毕竟那些旗人大都在修铁路、挖煤矿。
可,无论如何,都需要一次真正的清洗,必须要彻底解决国内的满清问题。沉思片刻,朱宜锋看着张森说道。
“现在国内的问题是什么?思想上的混乱应该是一个。”
在问出这句话的,朱宜锋冷笑道。
“新思想与旧思想的冲击,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对于一些人来说,直到现在,他们仍然排斥新的文化,新的思想,他们认为儒学回归正源是歪理邪说,自然而然的他们会倾向于满清,甘心为满清洗地,对于这种人,是时候进行一次清除了,但是,法律是保障人们的言论自由的,所以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借口,这一次,满清的叛乱就是一个机会,我们要抓住这个机会,把所有该解决的人通通解决了,至于那些苍蝇,是时候甩几下苍蝇拍了……”
引蛇出洞!
没来由的张森的脑海中浮现出这么几个字来,和其它人以为陛下只会一味宽仁不同,张森非常清楚,陛下宽仁的背后,同样有着他的铁腕,现在看似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实际上,已经决定了几十万人,甚至上百万人的将来。
“陛下,这……恐怕他们许多人,会罪不致死!”
张森适时的提醒,让朱宜锋稍做思索后,然后点头应道。
“确实是罪不致死,不过就是乱说话嘛,他们乱说话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毕竟,现在是战争时期,是时候颁布一个特别的法案了,这个事,朕会让刑部负责,工作要做在前面,不能让他们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刑部于现在的行政机构中相当于西方的司法部,而与西方仅仅只有执法权的司法部不同的是,刑部还享有一定程度的立法权,当然,这是皇帝授予刑部的,这是因为在中华帝国并没有国会,所以司法部便担负起了立法的责任。
也正因为这种结构,使得朱宜锋可以让司法部为接下来的行动,制定一部法律,从而在“法律的框架内解决问题”,从而让一切变得无懈可击,至少在表面上看起来是无懈可击的。
“不过,他们确实是罪不致死,但是,像这样的人,不能轻饶了,流放……”
沉吟片刻,朱宜锋看着远处说道。
“必须要流放他们,毕竟海外殖民地也需要文化,也需要一些文化人,他们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再则,殖民的法律与本土还是有所区别的,他们到了那里,乱说话需要付出更为沉重的代价,或许也可以从自身的地位,去认识到满清的统治实际上就是对汉民族的殖民统治!”
虽然在嘴上说着一定要严罚那些人,但是在大多数时候,朱宜锋都很难对自己的同胞下得了狠心,流放是他最常采用的方法,毕竟,那些人是同胞,相比于杀了他们,他更倾向于将其流放到殖民地,从而充实殖民地的人口,再则,他不愿意杀人的原因是,尽管杀人是处理问题最简单的手段,但是杀人永远没有办法解决问题。
“陛下,那么对美国的满清余孽应该怎么处理?”
处理国内的那些人好办,只需要一部法律,然后待到满清余孽起事之后,再来个一网打尽,可是对于真正的满清余孽――那些躲在美国的杂碎,却没有真正解决。
“那些人根本就不是问题!”
轻蔑的冷笑着,朱宜锋冷哼一声。
“他们不过就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之所以会这么说,源自对于自信,这种自信是因为他已经部署好了一切,只要美国的局势按照历史上的态势发展,那么纽约的那些所谓的满清皇族,根本就不会是什么问题,因为到时候,连美国都不会是中国的威胁。
“我们现在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