弛。
邓布利多蹲在他身前,和他脸对着脸。
“你听得见我说话吗?”邓布利多镇静地问。
“听得见。”他低声说,眼皮颤动了几下。
“很好,吐真剂起作用了,我们最好先从简单的问题开始!”邓布利多缓和地说,“我希望你告诉我们,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怎么从阿兹卡班逃出来的?”
小克劳奇颤抖着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用一种不带感情的平板语调讲了起来。
“我母亲救了我,她知道自己要死了,求我父亲把我救出去,算是最后为她做一件事。父亲很爱她,尽管他从来不爱我。他同意了,他们一起来看我,给我喝了一服复方汤剂,里面有我母亲的头发。母亲喝了有我的头发的复方汤剂,我们交换了容貌。”
闪闪摇着头,浑身发抖。
“别说了,巴蒂少爷,别说了,你会给你父亲惹麻烦的!”
但是小克劳奇又深吸了一口气,继续用平板的声音说了下去。
“摄魂怪是瞎子,它们看不见。它们嗅到一个健康人和一个将死的人走进阿兹卡班,又嗅到一个健康的人和一个将死的人离开阿兹卡班。我父亲把我偷偷带了出去。我装成我母亲的样子,以防有犯人从门缝里看见。我母亲在阿兹卡班没过多久就死了,她一直没忘了喝复方汤剂,死的时候还是我的模样,被当成我埋葬了,所有的人都以为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