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逢术知道他们凭着心性闹个乐儿,半真半假地随和几句。刘启却转手拽上耍了脾气的“笨笨”,温柔地问它:“阿笨,要豆料,还是要穿成女人样的母马?”
马儿什么也不想要,也什么都想要,抬了头低头,恢恢地叫唤。
逢术见这家伙表面上一本正经,实际又可能做得更荒诞,便催他们吃完干粮再想,而自己拔了楔在地下的木牙在土层上划道道,借以铺展思路。
的确,草原上有用母马勾引野马群里的儿马子来猎捕的牧人,就自家牧场而言,也曾不止一次地成功,但整个过程的微妙和变化都要靠非同寻常的经验来掌握。而且,儿马子虽喜欢外来的年轻美丽的母马儿,却也有让母马倾心的魅力,它们因肩负马群的命运而常保持警惕,很可能反过来引诱走母马,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何况眼前的马群和野马群不同,它们有太多的数量和家族,还像他们的主人那样有自己的地域和战争,靠几匹母马就成事只能想想而已。
刘启懂吗?他能行吗?
他一遍一遍地问,又一遍一遍地想,直到刘启让人喊他才站起来。
刘启在和一团围坐的汉子说话,而在坡的另一边,几个巡逻的战士走来走去,吆喝新的军令,不许生火,不许外出。
逢术听到的都是冲新军令发牢骚的不满声,正以为刘启要出去玩,或者去观察马群才找自己的,刘阿孝自一侧跑了回来,满脸透红,告诉他:“陈-良阿叔说,几个来看你的人被新来的将军扣了,要你去认领才放,阿哥告诉我,连看阿叔的人都得去认领,今个肯定不能出去玩!”
敌我相聚十里二十里,一不小心就会把敌明我暗的形势给破坏掉,逢术理解,就说:“你阿哥不是要让敌人无战马可骑?!他还要出去玩?我可无心出营的。走,咱们去看看,是谁来找我。”
刘阿孝点点头,眼睛瞄向刘启,压低声音,兴奋地说:“阿叔你不知道刘启阿哥想干什么。你肯定想不到,阿哥在借马尿,说好让章血帮忙,章血肯定会逃,逃出营地避开阿哥!他刚才背着阿哥问我,愿意不愿意跑出营地去,说他不怕新来的将军,大不了要琉姝阿姐吓唬那将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