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烈当即来了气,都是老镇人,兄弟几个是磕一磕马刀,用性命说话的声誉,何来这般小人心思。
刘海却不去计较。
他往王显那里凑了凑,想了一下,恳切地说:“你知道吗?除了我们这里的榷场,翻越奄马河,那儿的拓跋氏人出了个******叫拓跋巍巍,他不但打败了北方的强敌,而且请求朝廷互市,开了数十个榷场,虽然看似和我们无关,却能影响到我们,前往长月,他们更近一些,来年我们的生意仍不会好转。”
停顿了一下,他建议说:“我想出六成的份和你合伙。分红时,你六我四。我只要镇上的贸易权,让你过一道手的贸易权,而且能保证日后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你的利益翻倍。”
王显不敢相信地一愣,品出点大让小的味,就看向身旁的参谋。
至于西方出了个拓跋巍巍,我的长生天呐,你也太能说了吧,除了长生天,就连虎神莫尼黑也不能从极西之地干涉这极东之地,你却拿出来当成入份的理由?他甩甩耳朵,拓跋巍巍四个字瞬间忘了俩,至于拓跋氏的姓氏,他还是熟知的,自然能记得。“参谋”也不忌讳旁人在眼前看,连忙凑到他耳朵边说话。
刘海见他不时转着灵活的眼睛看自己,慢慢感觉出他们的冷意和不信任,一等到那虚头巴脑的谋士说完就起身,不再给王显拒绝的机会,回头说:“你在五天内给个准信。就是不行,我也照样为你处理这笔货。”说完,他笑了笑,毫不迟疑,起身转过一处低土台子,就此离开。
他走得太干脆,王显盯着他背影有点发愣。
明年生意依然不见好?不见好,你还要入份?这怎么可能?
想不明白。
他干脆站了起来往回走。
刘海一离开,王芳草就要迫不及待地向哥哥打听,站在楼上又喊又招手。她是婚过的女人,丈夫在一次和游牧人冲突中被乱刀砍死,目前已忍不住不尽的渴求,和在王显身边打理生意的白碧落关系暧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