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侍卫与查尔制皮师等人。
自己带人,骑上神骏的马匹,在街上疾速狂飚,紧追向已经出城的李浩他们。
却说李浩他们刚刚出城,行不多时,赶到城外一个小镇,立即在一家衣服店换了装束,分成两队,先后策马向着同一个方向奔去。
在奔至一条路旁遍是山林的大道之际,四人先后拐进了一条山道,弃马上山。
跟在李浩他们身后,一位壮汉又是策马疾追,直追到了下一个小镇,询问一番,竟然没了他们的踪影!
壮汉气愤的将马鞭虚甩的叭叭作响,咒骂道:“小兔崽子!长本事了,耍了胖子一把之后,竟然把胖子我给甩了!想跑,没有那么容易的事情!胖子我还不信了,就追不上你们几个兔崽子!你们给我等着,瞧我追上了不剥你们的皮!惹火了,胖子再帮把你们燎把火,烧得旺旺的!”
旁边的一群路人吓得远远的绕道而行,免得惹火上身,遭受无妄之灾。躲得远远的几个行人,胆大的还敢指指点点。
高大壮汉来火了,冲他们吼道:“瞧什么瞧,滚一边去!”
路人吓得躲更加远一些。
高大壮汉摇头苦笑,勒转马头,奔回来路,去找寻李浩他们的踪迹。
跟在他们之后的几名鲜衣怒马的禁卫军,再次重复了壮汉刚才的动作,追在他的后路。
前面已经是路陡难行,李浩他们立即弃马登山。
两名侍卫狐疑的问道:“李浩,你们这是要自己猎杀老虎还是采集原药?”
李浩摇头笑道:“我们自己采集药材肯定是不行,能够找到一只老虎那就不错了,只是辛苦两位大哥了!”
两名侍卫摇头笑道:“怎么会!两位大老板自己都亲自上山,我们只是当侍卫的,怎么能够叫苦!我们怎么说两位大老板要我们连夜备好紧身衣,原来早有准备。”
换过早就衣衫,四人将换好的衣服塞进简易的行囊,钻入密集的山林。
紧追在他们后面的高大壮汉,即胡老头,追踪到他们弃马的地方,坚盯着那四匹神骏的好马,摇头叹道:“到底是有钱的大老板,这马说扔就扔,这得百多两银子呢,让胖子喝酒还能喝上好几顿的!”
胡老头继道:“算了,大老板扔四匹,胖子我扔一匹就不算什么!”
跳下马,胡老头迅速扯下易被枝条挂碎的棉衣,飞快的换过一身紧身衣服,嘿嘿的笑着,自言自语的道:“小样儿,以为上山,就能将胖子甩掉吗?”
胡老头上山之后大约一柱香时辰,一队衣甲鲜明的禁卫军出现在这五匹骏马之前。
一名禁卫兵道:“大人,他们都上山去了,咱们在这等,还是上去追?”
领队的禁军头领皱眉道:“当然得追!如果咱们想挨板子,就可以在这呆着!”
禁军头领指着其中几个道:“你们五个,留在这守马。如若他们从山下回来,千万不能得罪他们,直接报上公主名号,请他们回去,知道吗?”
五人应声道:“是!”
禁军头领喝道:“其余人,都跟我下马搜山!”
“是!”
其余禁卫兵唰的一声,动作整齐的翻身下马,敏捷的与禁军头领一起向着山上追去。
他们走后不久,胡老头与禁军两批人先前到过的小镇之上,先后出现了四名易容成普通山民樵夫的人。
来到镇上,四名樵夫又先后出现在一间衣服店。出来之后,樵夫依然还是樵夫。
等他们再转入一个偏僻的小巷,不到一柱香的时辰,再次出来,就变成了四个普通的旅客,直接入住小镇的旅店。
片刻之后,一名店小二拿着一封信送到驿站。傍晚之前,这封信就送到了二百里之遥,王朝都城的福香酒楼,送给了留守在那的艾撒切尔。
艾撒切尔他们看到这封信,顿时傻了眼,信中的内容只了了数字:留银千两在房,一应皮货制作出售,暂时全权由艾撒切尔管理。
艾撒切尔赶紧先到李浩他们的卧房,取出李浩留下的千两银票。
跟随李浩他们近两个月,艾撒切尔懂一点点这边的语言,闻知消息,瘦皮猴顿时哭道:“大老板不要我们了吗?这是要抛下我?”
艾撒切尔道:“不会的!李浩与艾老板只是暂时去弄药材,等我们处理完皮货,他们也会能弄好药材,会过来与我们团聚的。查尔叔叔,我们得自己先得把这批皮货处理完,不能给两位老板留下累赘。蒙面大哥,你能帮我们照看着点吗?”
莫尔制皮师点头道:“他们去赚大钱,小事就交由咱们办了!艾撒,咱们人生地不熟的,可有些麻烦啊!”
沙鹰堡的蒙面侍卫点头道:“李浩叫我守货,我就只管守货物,其他的不关我事。”
艾撒切尔道:“瘦皮猴,你就留着跟我们办事。”
这几日好酒好菜的享受,瘦皮猴养得精神抖擞的,手脚伶俐,点点头道:“嗯,什么事叫我照办就可了!”
艾撒切尔道:“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