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宋道友,你这与俗世女子使用的花拳绣腿也没什么区别嘛,真是可惜了这条噬灵鞭!”似乎为了报复刚才宋蕾对他的讥讽,斋墨道人不客气的笑道,说着便祭出他的那支狼毫笔,灵气一注入,狼毫笔上的狼毫就像长在真正的恶狼身上一样,根根竖起,如一支支黑色的利箭,笔直锋利的朝着顾天好他们攻来,灵星伞顿时金光大作,将根根狼毫逼退了几步,可是斋墨道人毕竟是筑基中期修士,而且他应该是那八人中斗法能力最强的一人,只除了一个态度不明的刘深远,因为他一直的回避,顾天好他们并不知他的实力如何。
姜琪慧防御的艰难,但是此时,宋蕾,刘憨子,白胡子老道和其他三人都开始纷纷祭出自己的法器或是灵器,呼啦啦的一哄而上,只除了刘深远,他虽然也祭出了那柄飞剑,可是却一直没有发动正式的攻击,即使被他旁边的白胡子老道看了好几眼,他也无动于衷。
面对七名筑基修士的轰炸式攻击,任是姜琪慧的灵星伞品阶再高,也无法将这些攻击全部拦截在外,此时顾天好的桃木剑已经悬在她的头顶上方,不停的飞转,一朵朵如桃花一样的烈焰灼火从桃木剑上生出,以迅疾的速度朝着对面的斋墨道人等人攻击而去,而刘深远就在其他人都在应付那带着灼热烈浪,却又似乎绵绵不绝的火焰攻势时,他的双脚微微的后退了几步,找到了一个隐蔽的位置……观战!
与此同时,小牛的金蹄也如灌了巨力一样朝着对面的几人攻击而去,最好的防御手段就是攻击,如此一来,虽然不能让对方方寸大乱,但是因为他们都要不停的应付顾天好和小牛的攻击,加诸在顾天好他们这边的攻击自然就弱了许多,刀烈郎本身是金火双灵根,虽然刚刚筑基不久,但是这两种灵根都是属于攻击力强的灵根属性,之前因为没有法器的缘故,他也就只能插空放放法术之类的,可是这次不知他从何处得来一块……呃……金砖,可是实实在在的金砖,只见他猛地朝前一扔,直将金砖扔到姜琪慧撑开的灵星伞前,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金砖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长大变宽,直到如一块巨石大小,顾天好眼睛一花,就见到那块金色的巨石夹杂着雷霆之势朝着对面站的最密集的几人砸去,而那瞬间的一瞟,顾天好却已经发现了那块金色的巨石下方不知何时生长出了密密麻麻的金刺,尖利锋锐,原来这看起来蠢笨的金砖法器竟然同时拥有金土二系之能,顾天好几乎不用想,也能知道这金砖法器刀烈郎是从何而来,除了姜琪慧不做第二人想。
被刀烈郎金砖法器砸中的有三人,一个就是正在一边用狼毫箭攻击他们,一边还要防御顾天好的灼灼桃火和小牛的金蹄攻击的斋墨道人,还有两人其中一个是刘憨子,另外一个是个瘦小身材的男修,是宋家的修士。
斋墨道人因为自视修为比顾天好他们高一个小境界,在其他人都或多或少将灵气从攻击转到防御上的时候,只有他的攻击没有丝毫减弱,而正因为此,一直主防御的姜琪慧才被他的狼毫剑刺破了灵星伞的防御护罩,首当其冲被狼毫箭刺中的也就是姜琪慧自己,如此一来,即使斋墨道人不是与其他二人站的最为密集,刀烈郎的金砖也必定会砸向斋墨道人。
斋墨道人被砸中的瞬间,攻击自然戛然而止,刀烈郎就要去查看姜琪慧的伤势,姜琪慧厉喝道:“快往金砖上输入灵气!”
刀烈郎被她这一喝,顿时明白过来,双手再次结印,只是已经来不及了,以刀烈郎的修为,即使他不停的念动法决,催使着金砖法器狠命的压住,也是无法将一名筑基中期修士两名筑基初期修士一直困住的,更何况他还分了心,即使这分心只有一两息的时间,但是斗法之事,本就是瞬息万变,姜琪慧的喝声刚刚落音,就见到如巨石一样的金砖猛地缩回了原本的体型,而金砖还被削去了一角。
不过,斋墨道人虽然成功的化解了金砖法器的土系重压攻击,但是却并没有躲过金砖法器的金系金刺术攻击,只见斋墨道人原本飘逸的书生衣袍几乎成了烂布条,散乱的挂在他的身上,而身体被金刺术刺的几个大窟窿也展露在众人眼前,并汩汩的往外冒着鲜血。
“呵……”一个清脆的笑声戛然而止,原来一根狼毫箭已经射到了发出笑声的宋蕾的右臂上。
斋墨道人淡淡的看了愤怒又不敢相信的宋蕾,面无表情的道:“这只是个教训,若是再有下次,就不要怪我不顾同伴之谊了。”
“斋墨老道……”
“姑姑,算了!”宋蕾并不准备罢休,就要上前去找斋墨道人算这一箭之伤,却被她身边的一个瘦小的修士拉住了,顾天好认出那瘦小修士就是和斋墨道人一起被金砖法器压下的那人,他此时正一脸紧张的拉着要上前去找斋墨道人算账的宋蕾,讷讷的道:“姑姑,刚才是斋墨道友救了侄儿一命,否则侄儿就要被那金砖给压死了。”
那瘦弱修士身上也有几个窟窿,随着他拉扯的动作,那窟窿中的鲜血往外流的更加厉害了。
顾天好实在不明白宋蕾这个女人脑子是怎么构造的,自己的侄儿受了伤,她不急着疗伤,反而去嘲笑别人,那个别人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