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怎么做?”
冷老爷子拿过刚才冷锡他们列出来的人名,把上面的人都认真地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对几个儿子说道:“你们列的这些人,让他们全家一起,放出基地吧,给他们一些枪支弹药。”
冷冽一听站起身:“这事,我去做,我大哥是搞科研的,还是留着学都的名头吧,小锡还小,还没成婚,这恶人还是我来做最合适。”
他刚要往外走,李老头站起身:“小冽,我和你一起去,我本身就是黑道的,最不怕的就是名声。最不怕他们这种无事赖。”
冷老爷子一看啊康要去,也站起身,让李老爷子给推回到座位上:“你就别去了,省得他们说些有的没的。你跟着生气。”
冷老爷子知道这是啊康在心疼自己,伸手拉住李老头的手:“他们要是对你不客气,你不也一样生气吗?”
李老头一脸的不解:“我为什么要生气啊,他们对我不够,我就拔了他的舌头。”
说到这里。看向了屋外守着的李显:“李显,在多叫几个人来,要是有不听话的,按帮里的规矩来。”
他一说完,冷锡从坐上跳起来:“小爸,我也要去看。”
李老头笑:“走,咱爷几个一起去。”
李老头带着冷冽,冷锡,甲一,乙二出了门。冷老爷子不放心。又让张信和高蒙跟了上去。冷老爷子也想去啊,可他也明白,这场合他还是不去的好,要不一个个的说起以前的感情,他还真怕自己下不去手。
出了屋子,李老头吩咐李显:“按这个单子,把上面的人的全家都带到广场上。”
李显带人走后,李老头他们一行人,也向广场走去。冷锡好奇:“小爸,你们帮里。对出卖帮里利益的人怎么处罚啊?”
李老头笑道:“当然是个死了,而且还得看他犯了多大的错,要只是自私贪心的话,就给也一个通快的。要是害了帮里的人,那他就得好好的尝尝各种滋味才能死了。”
冷锡看向李老头:“那就如今天的郑家两个孙子,你们帮里要怎么处理呢?”
李老头想了下:“要是我们帮里遇到这事的话,就是把兄弟的命放到了危险的地方,他们这就是犯了最大的错,得好好的让他享受完才会让他在投生的。”
说完。叹了口气:“只可惜,这次不能好好的收拾他们了,我要是收拾狠了,你爸会伤心的,就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来到了广场,他们刚坐下,就见李显他们推推搡搡地把一些人给拉到了广场上,不用问也知道是单子里的人。老远就听到他们的骂声:“我是军级干部,你们一个个的小混混也敢对我们动手动脚。”
“让冷霸南出来。我要看看这人是怎么从一个老,革命就成了一个帝国主义的败类的!”
李老头不理他们吵闹,而他头转向李显,李显马上快走几步过来报告:“家主,人都带全了,都在这里,一共是五十六人,一个不少。”
李老头点头,对他手下,还有这么强的战斗力表示了高度的赞扬,李显又用手指了下被绑着的两个人:“他们两上是这次放出消息的郑家两个孙子,因为他们做的事,与众不同,所以就他们两个单独给绑了。”
李老头更满意了,一双桃花眼,笑得如同一只花狐狸。冷家几个兄弟互相看了一眼,心里都想到了一个问题,他们小爸长的这么招人,以后他爸要有的受的。还有就是对他爸在家里的地位堪忧啊。
往大尸冢的路上。
“你,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秦寿仍然没听清楚。
“哦,是丧尸拜师试思诗。”西红氏几乎是舌头没动的又说了一遍。
“哦耶”尊盐先来个不懂装懂:“我听出来了,你这是说我呢啊,想当年,明末清初之时候,我,对,就是我,我就是:丧尸便尸是狮屎。当年我死了后,作为尸体,我躺在那里好好的,后来,来了个狮子往我身上拉大便,所以我就成了,丧尸便尸是狮屎。”
“不对”西红氏听不下去了,红着脸否定了尊盐的解释,因为这是个很严肃的文学问题,跟他尊盐的大便毫无联系,尊盐这番胡解释,西红氏当然是不愿意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奴家这是在说关于‘诗’的问题,你扯得太远了。”
“哦~~~”沙比拉了个长音儿,其实也没听出什么,只是知道西红氏她在说诗,就附和道:“还得我说来来,我听明白了,是:丧尸变湿使是诗,想想我们丧尸不喝水,不拉不尿的,总是那么干燥的,所以说,想要作诗。就得湿,对,潮乎乎的好作诗,我现在就作啦啦。。。”
“唉”秦寿感到悲哀了。并且微俯下身,双手捂住小肚子,苦笑道:“看来能听懂你们丧尸语言,还得下一番功夫了,你们丧尸不拉不尿的。所以你们说着也就没什么的,可我就不一样了,我听着你们说的‘湿湿湿’的,不自然的就产生了比较强烈的,啊,尿意,我是说,我想尿尿。”
秦寿说完,扫视了一下等着眼睛不明所以的三个丧尸,挥着手一脸的难为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