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这就让下人给大军准备食物酒水,还有满足百人梳洗换洗歇息的一切物品!”中西屋兴奋得屁股都扭了起来。妈蛋,这个小小足轻队长到底是啥牛逼的出身啊,居然随身带着这么多的黄金出门!而且随便就是一根根的丢出来,这次真是赚爽了!
看到中西屋又一下子得到了两根金条的生意,边上那几个掌柜眼睛都红了,但没法,东家不愿意冒这个风险,自己这些打工的还能如何?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打着中西屋旗帜的队伍推着板车,担着扛着挑着各色物资的出来城下町,来到张仲军这边。
中西屋的人很有眼劲,来到这儿,不是先忙着建设营地,而是忙着先垒炉灶,然后烧水热饭热汤的奉送给张仲军他们,一副先把张仲军这百人侍候好了才来开工的模样。
对此张仲军很是满意,随手赏了一贯铜钱给带队的头目,不用说,侍候得更加殷勤了。
张仲军他们就这么舒服的享受着的看着那些杂工开始挖地沟,然后看着他们把运来的已经捆绑好的木排种下去,没一会儿功夫,一个有着木排围墙的框架就给建设了起来。
在张仲军这边热闹非凡的时候,博阳镇中心的城堡顶端的天守阁内,数十个武士装扮的人正左右排列的跪坐两侧,中间上首的位置坐着一个拿着扇子一身华丽服饰,模样威严的中年人。
这人就是这座城镇的主人,也是真木家的家督真木盛行。
坐在首位的真木盛行只需要抬头就可以清晰俯视到天守阁外张仲军拿出热闹的工地,左右两侧跪坐着的武士同样只需要一扭头就能看到。
真木家的重臣们,此刻就陪着真木盛行静静的看着城下町外的张仲军工地,谁都没有说话,就这么默默看着。
良久,真木盛行用扇子拍了一下大腿,叹口气说道:“现在想来这位紫川家派来执行任务的武士,应该是认定那些盗贼都是我们真木家派出去的了。”
在场的诸位家臣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左上首的一个家臣移动一下身子,微微弯腰说道:“主公,这种黑锅,我们不应该背,应该非常直白的向紫川家申诉。”
真木盛行还没说话,右上首的那个家臣,也先是行礼,然后出声制止道:“笔头这话过了,我们向紫川家申诉,岂不是显得我们心虚?而且我们这样做的话,又至其他四位武家于何地?我们博阳镇的联盟还需要维持吗?”
“可是这明明不是我们做的,我们为何要背锅?”笔头依旧争执着。
而对面那个明显应该是军头的家臣,则不屑的笑道:“什么黑锅不黑锅的,我们需要在意这点吗?还是说我们认真的追捕一番,逮到那些盗贼后,审讯出其他四家做的手笔又如何?难道我们要把这情报禀报给紫川家?别忘了我们五家是因为什么才联盟起来的!”
这话都不需要说透,那些袭击紫川家治安队的盗贼,肯定是其他四家中某一家派出来,甚至是好几家联合派出来的。逮住他们后,把这样的情报送给紫川家?
这是想要背盟吗?博阳镇的五个大武家联合起来,就是想要在紫川家的威逼下团结起来共同对抗紫川家,从而获得更加自由的半独立身份。
所以再这样的情况下,背黑锅什么的真的无所谓了,因为这要其他四家没有派出盗贼的话,真木家自己也会派出盗贼的。
至于为何要派出盗贼袭击这些治安队,要把这通道搞短,那就是涉及到另外的秘密了。
“主公,我们就这么放纵那位紫川家的武士在我们城下修建军营?”一个家臣出声询问道,听他的语气,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样,很显然是非常不妥紫川家的武士了。
“不让他在那边修建军营,那你想如何?把他们接纳进城下町修整?还是让他们进城堡里修整?”笔头没好气的说。
而那军头立刻就对那询问的人嚷道:“还不快退下?那个黑川正德也就是在城外待一个月而已,一个月到,他自然会回去!不需要我们多事!”
而真木盛行也是点点头说道:“没错,军头说得对,大家都给注意一下,也让你们下面的人注意一下,不要去招惹那个黑川正德,只要他们不进入城下町,外面那边任由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过一个月后,他要是还赖着不走,那么立刻尽起大军直接把他给灭了!这样不懂事的家臣,想来紫川家也不会说什么!”
“是!”大家恭敬领命,都觉得自家主公说得对,现在还不能和紫川家撕破脸皮,只要挡着不让对方进入城下町,那外面的空地随便他想干嘛就干嘛好了。
至于治安巡逻?让他在那条大道上来回晃悠吧,现在博阳镇又不在意道路通畅与否的问题了。如果那个叫黑川正德的小子识趣一个月后就乖乖回去交代任务,那么他就赚到了,因为可以保证,以后的一个月,道路上的治安会非常非常的安全,以前拦路洗劫的盗匪们会消失得一干二净的。
可要是这个黑川正德不识趣,一个月期限到了还赖在那个军营里不肯走,哼哼,那时候就算他倒霉了,大军出城的时候随便把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