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难耐的张仲军,在马蹄即将落到他身上的时候,随手一挥,加上盔甲和人以及自重几乎达数千斤的巨马,居然就被这么一甩手,弄得连人带马加盔甲的腾空而去。
战马嘶鸣着摔倒在地,不过不知道是因为盔甲护着,还是战马体质好,没一会儿就从被它自己摔的大坑中挣扎着的爬起来,然后那大大的眼眸露出满是畏惧的神色,低声嘶鸣的往后退着。
不过张仲军见这匹马体质如此牛,而且居然还如此灵性,自然是毫不客气的欺前来一把扯过缰绳,一副要据为己有的模样。
在腾空时候就脱离马背,并且还惨叫着比战马还飞高一些的韦斯特男爵,摔下来自然比战马还要恨,更重要的,韦斯特男爵可是穿着一身非常沉重的全身盔甲。所以直接就摔得非常之深,几乎整个人都没入泥土中。
按理,像韦斯特男爵这样的白银骑士,别说穿着这种厚重的盔甲了,就算是再加上十倍的重量,那都能做到身轻如燕。不然骑士这个称谓为何会如此牛逼?他们可不是那种穿上盔甲骑上马,没人帮助就下不了马,甚至被人打落到地上就没法起身的所谓骑士啊,而是真正有着巨大力量的骑士!
但可惜,想要蹦跳起来的韦斯特男爵,却发觉全身酥麻,手指头都没法动弹一下,就别说蹦跳起来了。而且让他惊恐的是,身上的白银气息依旧运转不惜,可惜这种气息根本就没法作用于自己的身上!这让他跟变成一个空有强悍外表,却没有多少实力的空头圣物!
那匹巨马,原本在张仲军见猎心喜直接翻身上马的时候,想要挣扎一下把这个该死的家伙给颠下去,但张仲军只是拍拍它的马头,感觉到一股能够隔着金属马盔都能作用于自己身上的诡异力量,这匹很有灵性的战马很是自然的屈服了。
按理来说,好马跟忠臣一样,只会忠诚于一个主人,越是有灵性的好马,应该越是如此。可按照现在张仲军只是威胁一下就让这匹马臣服,说明这马不是好马。以后有比张仲军牛逼的,一样可以让这匹马臣服。
不过张仲军不在意这些,妈蛋,坐骑在自己胯下,还能有谁能抢去?比自己牛逼的不可能来抢自己一匹马,不如自己不敢来抢,所以这匹马以后就是自己的啦。
张仲军策马来到韦斯特男爵陷入的坑边,这位韦斯特男爵运气不错,是仰面躺着的,不然趴着的话,说不定会被闷死。
韦斯特男爵现在的样子很是怪异,整个人陷入地下,一动不动的,可身上却依然冒着银白色的光芒。
看到那光芒,张仲军不屑的撇撇嘴,心头暗自嘀咕:“妈蛋,这个世界的武技跟大陈朝的武技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除了蛮劲就是元气外放,一点其他的细节技巧都没有。还以为什么黑铁、青铜、白银、黄金、钻石这些等级的骑士都很牛逼的,虽然力量上确实很牛逼,但这种所谓的骑士力量根本就没有渗透进他们的身体,看起来好像挥洒自如,跟他们的身体融为一体一样,其实这种骑士力量,不过就是一种外人赐予的力量而已,根本就没可能和自身融合为一体。”
“也就是老子和这家伙对战一番后才察觉到这点,这不,随便用隔山打牛的这种技巧,就能躲过那白银的气盾,更加能够避开那厚实的盔甲,然后把力量直接作用于骑士的肉体内部。而且因为并没有想要取他性命的缘故,并没有让他的本能察觉,所以很是轻易的就控制了他的身躯。”
“不过这种招数好像不能常用呢,因为一旦常用,绝对会被世人察觉,那岂不是等于成了所有骑士的仇敌了?虽然要想完成任务,肯定得和绝大部分的骑士为敌,但能够不那么早成为众敌,还是不要那么早的好。”
想着这些的张仲军,很自然的策马去踩踏韦斯特男爵,而这匹马对自家的旧主好不容情,而且还故意把前蹄抬得高高的,然后狠狠的敲击而下的去踩踏韦斯特。
这个时候就能看出白银气盾的价值了,战马的马蹄就这么悬浮在韦斯特胸口的一寸之外,虽然强大的力量直接让韦斯特的身子再次没入地面一些,但却根本没有受伤,甚至盔甲上连一丝泥土都没有沾染到。
边上那位艾伦斯男爵的骑士,一直等到张仲军控制战马来回践踏了好几次后,才出声说道:“黑鹰大人,还请把韦斯特男爵挖出来逼迫他投降吧。”
张仲军这才勒马停下,然后招招手,自然就有领民战兵涌上来,飞快的把韦斯特挖出来,反正是像挖雕像一样的把韦斯特挖出来,扶着站好,都不需要绳索捆绑。
那边厮杀战斗着的艾伦斯男爵,早在张仲军把韦斯特连人带马打飞天的时候,就已经控制不住的欢呼起来。
而韦斯特的那些骑士,更早在张仲军和韦斯特对战的时候,就已经把注意力放了一半过去,等韦斯特被打飞,所有韦斯特的骑士都叹口气,先用劲把对手隔开,然后去护住早就被弓箭手和张仲军骑兵欺负得想哭的骑士侍从,缓缓的退下。
原本热血沸腾的战斗就这么一瞬间结束了,艾伦斯这边没有趁机追杀,反而一个个高举着武器的欢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