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传授给你的，还有帝皇传授给你的，如果我们二人好生教导，你未来不是没有融汇起来，收做己用的机会。”

“问题在于，长生不灭经……长生道人自己都是个半吊子，此道跳出了寻常的修炼之路，谁都说不定它之后的方向。”

“多了它的加入，你想要大成……难，难，难，难若登天！”

……

万灵叹息一声，道。

“这……”

凌九霄怔怔不言。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无意之间走上了最难的路。

“其实，不一定就是要将我们三者融合在一起的了，你还有另外的道路可以选择。”

帝皇说道。

“前辈请说。”

凌九霄吸了一口气，道。

反正现在的消息已经足够糟糕了，他不在意情况更加糟糕一点。

“只要你创造自己的道，而且发扬光大，凌驾于我和万灵之上，如此一来，长生不灭经又说得上什么？”

“长生不灭经非常玄妙，这一点我不否认，只是说它绝对无敌，这又太过夸张可乐，长生不灭经的确更加长远，只是说绝对比我和万灵的道厉害，这又是不可能的，都是主宰，在超脱于主宰之上之前，没有谁高谁低的说法。”

“所以，相对于将心神全都放在融合我们三者地道上面，还不如创造一种属于你自己的无敌之道。”

……

帝皇循循善诱：“最起码，在我看来，这样会更加简单一点。”

凌九霄若有所思，沉吟半晌，方才对着灰衣男子、帝皇躬身一拜，执师徒之礼。

对此，灰衣男子、帝皇既是欣慰，又带着一点无奈。

欣慰是能有凌九霄这么一个徒弟，实属难得。

尽管他们没有真正的拜师，只是的确又了师徒之实，这一点无庸置疑。

无奈则是凌九霄不是他们一个人的徒弟。

否则，就凌九霄显露出来的天赋来看，即使考虑将衣钵传承给他，都不是不可以的。

他的确足够优秀。

哪怕凌九霄现在连神灵都不是，可是主宰能够看到常人看不道的远方，他们认为凌九霄可以，那么凌九霄就是真正的可以了。

“好了，我们继续前行吧。”

灰衣男子示意凌九霄、帝皇是时候动身了。

就在三人远去的时候，被杀得支离破碎的神灵残骸之中，有一点幽光徐徐亮起。

幽光很小很小，比起尘埃还要细小，它和尘土混在一起，随风飘扬。

“嗯？”

就在幽光注视凌九霄等人的时候，灰衣男子和帝皇陡然转身，一双眼睛飞快落在幽光的位置。

然而，就在他们看去的刹那，幽光抢先一步溃散了。

“感应到了吗？”

灰衣男子问道。

“嗯，刚刚有谁在盯着我们……估计是他了。”

帝皇回道。

“他？他是谁？”

凌九霄大惑不解。

虽然二人一直在说来此是为了寻找一位主宰，只是这一位主宰姓甚名谁，凌九霄丁点不知。

“怎么？你想知道我们在找谁吗？”

帝皇坏坏一笑，道。

“他知道没有任何好处。”

灰衣男子劝阻帝皇莫要这么恶趣味将凌九霄拉入这等事情当中。

这种事情哪怕是他们都要做好赔上真神化身的准备，换了凌九霄，估计十个都不够死。

“没事的，有我们在，怎会有什么事情，退一步来说，我们都出事了，他估计都是死定的了，都死定了，这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帝皇落落大方地说道。

灰衣男子依然不赞同帝皇的说法。

帝皇做事大大咧咧，有点不管后果。

因为帝皇不论如何作死，反正以他主宰级别的实力，都不会真正死去。

凌九霄呢？

他可没有主宰实力，真的跟着作死了，估计就是真的死了。

“咳咳，既然万灵阁下说我还是不要知道为好，帝皇前辈你就不要说了吧，我怕自己承受不起啊。”

凌九霄连忙说道。

“唉，罢了，你知道他的名字的确不好，还是不说为妙吧。”

帝皇沉吟少许，还是决定不坑凌九霄了，

难得找了半个姑且是合眼缘的传人，万一真的被坑死了，这可如何是好。

三人一直前行，经历了很多的诡秘。

有一方位面乃是主宰的尸体所化，比起九天大陆还要巨大得多，就连天外之地都不如这里辽阔。

万灵解释说道，这是将本体锤炼到了主宰之上的一种本领。

看起来是死了，其实说不上是真正的死亡。

如果这方位面有着足够多的生灵，有朝一日还是有可能活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