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动一番，凌九霄的视线落在了紫竹仙府之上。

紫竹仙府的战舰上面，有着二女站立。

一是紫竹仙府的大师姐，白发魔女南流风。

当初被称之为第八天域第一天才的天之骄女！

无奈因情所困，两鬓斑白，终究是不复当年之勇。

另外一人凌九霄同样熟悉……西门珂珂！

继白发魔女南流风之后的第一奇才！

“更是我上一世的师姐。”

看着西门珂珂变化不大的面容，凌九霄罕见地惆怅若失。

他以为自己已经放下往事，现在看来，还真是以为而已。

“嗯？”

目光投来，西门珂珂似有所感，偏头看向凌九霄。

事实上，刚刚凌九霄来时，她已经看了此人一眼，但是一扫而过，没有任何感觉可言。

现在与他对视，心头莫名其妙地一紧！

“这是……？”

西门珂珂芳心一慌，毫无预兆地冷汗直冒。

太像了，细看之下，这人和自己挥之不去的梦靥，竟有几分重合！

“他究竟是谁？”

西门珂珂心乱如麻，呼吸急促。

绝非激动，而是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害怕！

对方的神色变幻，被凌九霄看在眼中。

见状，凌九霄苦笑不已……常言道，人生若只如初见。

如今一看，当真是古人诚不欺我。

百年悠悠，西门师姐还是西门师姐，而九霄武皇，早已物是人非。

更加讽刺的是，西门师姐记起九霄武皇，第一反应竟是恐惧，实在惹人发笑。

“要是愧疚，当初为何要杀？”

凌九霄长吁短叹：“如果……罢了，这等废话，不如不说，没有如果！”

南流风发现西门珂珂情况不对，关切问道：“师妹，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貌似进入凤巢之后，你一直怪怪的样子。”

“他……他是谁？”

西门珂珂指向凌九霄，如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