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这里。”

水月师太毫无感情地说道：“如果你不想自己的老巢七零八落，引得昔日的大敌驾临，最好给我乖乖看着……她不会是你复苏的契机，她会是我们水月天观的弟子。”

“你……！”

天命之子怒气上冲，但是最终依然没有出手救人。

要是常人对它威胁，绝对二话不说就将对方变成一具尸体。

只是水月师太……她是一个例外，她真有能力掀翻传承之地！

九幽可灭，唯有这里不容有失！

“唰！”

夜千寻只觉眼前一晃，自己已经回到了先前的火堆面前。

大鱼还在火上烤着，相对于刚刚，现在熟得更加恰到好处，垂涎欲滴。

“吃鱼。”。

水月师太说道。

夜千寻张了张口，脸庞没了之前的傲然和鱼死网破的决心，反而是一抹苦涩在唇角勾起。

她知道自己赌输了。

这是水月师太给她的选择。

“你心中有结……水月天观会是你解开这一道结的地方。”

水月师太不缓不急地说道：“你与我们有缘。”

“去了水月天观，我还能杀我想杀之人？”

夜千寻反问回去。

“这可不好说。”

水月师太徐徐回道：“如果杀他是解开你心结的关键，或许还是有机会杀的。”

“好！”

夜千寻目光炯炯：“鱼，我吃；水月天观，我去……但是人，我同样要杀！”

“会有机会的。”

水月师太平静回答。

夜千寻二话不说，将烤鱼抓起就吃，眼神安静得可怕。

……

凌九霄立于无尽宝山，参悟一门又一门的宝术。

忽然之间，他的四肢百骸有着阵阵宝光弥漫而出，远远看去，宝相庄严，很是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