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挂像的青年,念头一动,问道:“你就是诸葛亮吧,你没有出游只是不想见客你猜到刘玄德要来所以让诸葛均在前面支应着,骗刘大白跑一趟”
“不是猜的”诸葛孔明温和的微笑着说,“猜靠的是运气,而算,凭的是本事,我是凭本事算出来的,不是靠运气猜测到的”他充满青chūn的面庞上闪烁着因为智慧而带来的荣光,气定神闲雍容大度充满了自信
慈悲大妖王依旧是幻化成小童的摸样跟在吕清广身后,对诸葛孔明的自信一脸的鄙夷,但却什么都没说他既不可能做任何影响吕清广可能的感悟的事情也没有兴趣跟一个修真者废话,即使是是渡劫期的修真者也远远没有资格
吕清广对诸葛孔明的表现也不怎么满意,他望着自信满满的年轻人摇了摇头,带着故意为难他的情绪说道:“那么,你倒是算一算我如何我的到来也在你算计之中么?”
诸葛孔明轻轻摇摇头,肯定的回答道:“我算不出你不再我的计算之中”
吕清广不得不佩服他了,能如此镇定自若的说自己算不出来,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说得如此自信,真是太过不可思议了,不能算出来都如此,要是他算出来了那还了得了?
另一边儿,灵识束中,刘大惋惜的跟诸葛均序着话,道着对卧龙先生的未必仰慕
而这一刻卧龙先生正在庄后的高屋大殿之中,目光炯炯的看着吕清广
吕清广正sè问道:“你认为何为天下呢?”
“哈哈哈,天之下即为天下”诸葛孔明笑道,“天在上,在其下者,山川河流草木森林云雾鸟兽鱼虫以及万民嘿嘿,还有就是我们了‘天下之治方术者多矣’,如你我这等人也是天下的一部分,而且还是相当重要的一部分”他的笑容渐渐收敛,抬头望着天棚,就好像望着天一样“我们知道天,我们能看到天象,我们能明白天想什么,我们能算到天意何如,我们能改变天下风云走向”他的脸上闪动着华光,超然的说着“我们隐于山中,可笑看天下而一旦出了山去,必将主宰这天下”
“好气魄!”吕清广赞了一句,却摇头叹了口气道,“就是如此么?”
诸葛孔明的眼眸中终于有了一丝的不解,看着吕清广并未接话
吕清广却又说不出话来,他自己也不明白什么是天下,可是诸葛孔明说的话他有不认同,要想驳倒诸葛亮有没有自己坚定的理论基石,皱眉想了想,摇了摇头,对慈悲大妖王说:“咱们回去吧”
慈悲大妖王幻化的小童明白吕清广的意思,灵力一裹,瞬移回了山道旁的树林之后
吕清广站在漫天飞舞的大雪中皱眉思索,收起来的灵识束也没有外放出去
风绕着吕清广吹拂,雪花也知趣的避开他,不敢惊扰了他的沉思
刘大和诸葛均说了一阵子的话,并给诸葛孔明写了一封信留下,然后告辞,刚下了卧龙岗,却见从另一条山路行来一个骑驴的老者遥看那年岁就绝不可能是诸葛均的兄长,可刘大不管那么多,也不过风雪直扑面门,高叫着卧龙先生就迎了上去,没见到面呢就赶紧行礼问候
“差了辈儿了!差了辈儿了!”骑驴的老者叫道,“我是诸葛亮的岳父,不是诸葛亮,就算你眼神儿不好可总得先搞清楚辈分再行礼不是辈分错了!”
刘大却压根儿不管什么本分,抹眼泪道:“命苦呀!如何又不是卧龙先生呢”
诸葛均送了客并未立刻返回屋里,隐在庄门后面窥探着刘关张三位,看他们的行止见到他们遇上骑驴的老者赶忙拉开门冲出来,高声道:“玄德公,您认错人了,这位老丈是我二哥的泰山,黄承彦”
刘大长叹一声,擦了一把眼泪,然后拱手作别
关二和张三都老老实实地跟在他的背后,一起策马往回走
黄承彦和诸葛均一起进了庄,躲在庄门后面窥视,一直到刘关张完全隐没在了风雪里才往庄后诸葛亮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