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当然,孙寅的用处,远不是如此简单。当务之急,眼下北凉要做的,就是让孙寅去京城去得十分辛酸坎坷,这桩天大秘事,我打算绕过梧桐院,让褚禄山亲手来全权处置。”
徐北枳笑道:“怕梧桐院经验不足,还是说怕二郡主太过劳心劳力?或者是去年打了一棍子褚禄山的游隼,新年就打赏一颗枣子吃了?”
徐北枳突然看到徐凤年神情冷漠,徐北枳何等心思灵犀,心中一惊,不再玩笑。
徐北枳心中哀叹。
好不容易处心积虑给朝廷来了手火上浇油,北凉自家也没逃过一场雪上加霜啊。
徐凤年突然自嘲笑道:“当个世子殿下和陵州将军就这么累了,你说去当家天下的皇帝,得是何等做牛做马?”
徐北枳笑道:“一个会识人用人的皇帝,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劳苦。”
徐凤年转动指间的那枚铜钱,一笑置之。
韩崂山快不行来,轻声禀报道:“殿下,得到消息,一对不知底细的主仆,由陵州寒食郡入境,扬言要会一会拎得第五貉头颅回凉州的殿下,寒食郡出动了两拨四百余官兵甲士,都没能拦下。殿下,这是那对主仆的图象。”
徐凤年一头雾水,接过两幅画有相貌的纸张,纸上写有详细言行,看完之后递给徐北枳,笑道:“这哥们牛气,大冬天的拎着一把桃花美人折扇,说是要绘尽胭脂正副两评上的二十位女子,真是怎么风流怎么来。橘子你瞧瞧,长相也是那种很能让女侠动春心的俊逸,比你还强上几分,你嫉妒不嫉妒?”
徐北枳疑惑道:“江湖上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人物?什么境界?”
徐凤年随口说道:“敢这么大摇大摆来北凉逛荡,而且矛头直指我徐凤年,没有一品境界不是找死是什么,他既然提及了第五貉,口气顶天大,那估摸着该是指玄境界了。”
韩崂山轻声询问:“殿下,徐偃兵不在陵州,我若是离开州城去拦截此人?”
徐凤年冷笑道:“不用你去,就看看他有没有本事来州城,来了,再看看他有没有本事活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