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徐凤年说我长得一般呐,完了!”
“闺女真是长大了,娘很欣慰呐。闺女,娘真不好看?不行,再下山一趟,还得买些胭脂水粉,多扑一些在脸上就好看了。”
“娘你又乱花钱,爹肯定要跟笨南北蹲墙角唠叨去了,他们一起叨叨叨,可烦了。”
“让他们叨叨去。哪天不叨了才不好。”
这娘俩,似乎挺俗气。
亏得各自身后爱慕着她们两个的光头,是那般佛气。
襄樊城外三十里,那一片广阔无垠生机勃勃的芦苇荡,不知为何今日没了生气。
中央地带,一名富贵公子哥坐在了芦苇荡中“天波开镜”的牌坊上,脚下是四尊符将红甲。
东北,站着一位其貌不扬庄稼汉般的壮年男子,腰间缠绕了一捆金黄色软剑。
据说天下有个连续两届武评的第十一高手,刀剑枪矛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儒释道三教九流,门门涉猎。他太聪明驳杂了,以至于不知选择何种趁手的兵器,最后便只好弄了一柄软剑,真气灌注后,可刀可枪可箭。
西南,一名青衫客双手扛着一支竹竿,缓缓行来。
骤然间,马蹄声响起。
芦苇荡中万千飞鸟掠起。
一手调教出伪王妃与李双甲的老人与芦苇荡边缘的捕鱼人家要了一壶粗劣米酒,眯眼听着牵砻舂米声,喝了口酒,自言自语道:“真是个死人的好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