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人幸好没有中蛊,不然根本就无法生存!我把他暂时封存在阵法里,就是为了断绝施术的人,和他再进行联系!”但是向蔏也没有说别的,而是深深的吸了口气。
我不懂她自然明白,如果沈伊珍和唐家山身上的痕迹依旧在,底下的冉迟迟早会循迹找到阵法的出路,这是许多修行高深的人,被阵法困住之后,都会采取的一个方法。
看着我有些茫然的意思,向蔏心里自然也有着打算。毕竟像我会修炼这种功法的人,可以说在近代是难得一遇,就是在苗疆秘境里,都没有听人说过的。
“而且她同时中蛊和被人施展了巫术,如果不是你在的话,她这炉鼎这次可能就直接差不多废了!”只要我没有事情,至少暂时对她来说,还是有很大用处的。向蔏看着沈伊珍对我说着:“这么好的体质,他可为了自己真舍得!”
“你是说,那个施术的人,刚刚要她的命?”我有些喉咙发干,想到沈伊珍刚刚的样子,还有刚刚自己的付出,心里有些余悸未尽的感觉。
“不但是要她的命,还想让小鬼夺舍她的身体,成为他出阵的向导!”向蔏的脸色有些严峻,不过看向我的时候,居然带着几分沉思:“没有想到你幻灭了他的想法,如果在咱们面前,他一定恨不得把你吞下去!”
“小,小河,这究竟是怎么了?”因为没有完全听懂,不过看到向蔏和我的话题,多少都离不开她。虽然因为刚刚的事情,她心里一直还有着羞涩。可是听到生死的时候,还是让她胆战心惊。
何况这个看到自己和我做事的女子,好像没有因为这些事而表露什么,让沈伊珍心里逐渐安定了许多。尤其我虽然有着一些小小的紧张,但是却没有彻底的慌张,让沈伊珍也忍不住好奇了。
“不要紧张,我们在想办法!”因为我知道这里没有别人,倒是不用担心有什么事情。所以看到沈伊珍惊慌的样子,再看到她凄美的神情,心里忍不住便有些心软了。
而乘着这个空档的时候,我却可以好好打量一下她,或者说是这里所有的情况。虽然这是自私的,可是我知道向蔏应该不会作怪,不然不会把唐家山隐藏起来的。当然以向蔏这手段,任是谁都会感觉到害怕的。
“这办法还真不好想!”按照我们目前的方式,向蔏猜想应该冉迟是暂时过不来。如果这阵法错开了外面的方位,甚至和诸人是有些距离的。不过按照我们来到这里的反应,肯定是移开也会有着误差,这才是向蔏所担心的。
不过令我惊讶的是,向蔏没有翻脸的意思。这里不但没有闷的感觉,反而让人感觉到很是清爽。所以明明知道危险,可是那三个人没有上来,倒是令我有些安于现状。
其实这个时候很奇怪的,因为沈伊珍在我的另外一边,向蔏在右边站着的时候,看到沈伊珍紧紧挽着我的手,眼神里居然有着一丝异样的神采。
在紧张气氛的衬托下,似乎那沈伊珍的光彩,遮掩了我发现的能力。我没有看到向蔏眼神里的不同,也没有看到她那丝一闪即逝的神色:“那究竟要怎么办才好?”
我没有不耐烦,但是听到向蔏有些欲言又止的话,心里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当然,这可能只是我的感觉,因为向蔏却没有在意。我虽然在她看来是可以免疫巫蛊术,但是说到真正的手段,向蔏还是明白我是欠缺的。
这个时候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向蔏会如此顺从。因为这些人真的会杀人,甚至我想到了,连骆伯伯和龙师傅,也是会杀人的。想到这么遥远的事情,居然真的会发生在面前,我首次对向蔏有些可怜了起来。
因为一起经历了县郊的事情,所以我明白向蔏开始是对面的。毕竟向家对龙师傅和那个龙十九出手,虽然不一定目标是我,但是因为我在的缘故,肯定会殃及池鱼。显然骆伯伯是看到了某一点,所以才果断的出手。
那些向家的人究竟都怎么样了,我自然是不知道。向蔏更是从来没有提过,不过那都是她家族里的人,对于这个亲情的社会,眼睁睁看着被自己仇人圈起来,向蔏心里的感受可想而知了。
这刻我似乎忽然便长大了!
看着向蔏的样子,设身处地的换位思考,我明白向蔏真的很能隐忍。我想我是做不到的,虽然我不懂苗疆大家族的勾当,更不知道大家族历来都是薄幸。
“你是担心她和我一样吧!”向蔏似乎没有隐藏,一言就点破了我问话的意思,眼睛似乎有些微微眯着,看着沈伊珍的时候,好像有着一道精光,从眼神里射出来一样。
然后她的目光还放肆的,从沈伊珍的浑身上下扫过,甚至似乎带着几分挑衅:“倒是有付好皮囊,如果是用来做炉鼎的话,想必一定是最好的极品了!小河你只要求骆师傅,肯定会如愿以偿”
我本来还想装下,但是看到向蔏的眼睛,和她说出来的话,心里不由一阵汗颜。但是看到沈伊珍有些迷茫,而向蔏似乎依旧挑衅,不由也毫不留情的说道:“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何必让她胆战心惊呢!”
“还只是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