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蔏此时似乎呆了,不过这个时候没有人理会她,也没有人理会小河。
因为这里的人都很紧张,可能大家心里的感受不一样,所以此时大家都看着这个鬼东西,都有些极度的紧张,显然是怕这个鬼东西突然攻击。
这倒是使向蔏免除了很多尴尬,毕竟刚刚小河的反应,真的吓到她了!尤其在这种情况下的尴尬,自然是可想而知了!
“要想让它别做怪,必须要封住它的百汇穴,不然我们有可能都会死在这里!”彭栖的声音,忽然有些绝望。
这倒不是他故意说,而是看到袁沅离着自己不过两米的距离,自己却不能行动靠近。只有看着负手站在那里的龙峰治,发出了一声近似于有温度的声音。
龙峰治显然没有再过来,因为两个人站在了石室门的两边,在她认为这是一个蛊师无奈时最佳的距离。虽然杨小环没有表示出太大的恶意,但是单纯她没有和自己男人还有龙峰治站在一起,张燕就本能的需要和杨小环保持着距离。
龙峰治的眉头皱起,虽然这鬼东西的低吼没有对自己造成太大的影响,但是另外一种东西要袭击自己,龙峰治还是清晰的感觉到了。这个时候再听到杨小环的声音,不由偏头问道:“这究竟是什么鬼东西?”
“你可以叫它鬼,也可以叫它僵尸,当然它也是一只可以自由活动的蛊!”杨小环紧紧的盯着这鬼东西,声音已经有些气馁了:“如果它稍微的有些知觉,他可以是当初那个蛊师的魂归来了,甚至也可以说是这鬼东西回忆起蛊师的记忆,借着身上的阴魂,驱动了这最恐怖的大蛊!”
看到龙峰治的样子,这个丑陋的杨小环忽然眼里有了泪花!一时间站在那里没有动。
缓缓的看着倒在门口的两个人,她居然若有所思。本来要抓向两个人的手慢慢停住,片刻看向龙峰治轻轻叹了口气,已经湿润了的眼睛缓缓的溢出一线湿润,却顺着眼角化到了那满脸褶皱的纹理中去。
“你何苦?”杨小环喃喃的说着,眼神里含着一丝无奈的苦笑。
“可能吧!”龙峰治眼神似乎有些涣散,眼前似乎回想到了这无尽的回忆中,和这些年在这里的宁静。
当初一个人心含悲痛的从苗疆出来,意外的加入到了建设的大潮中,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最后却成为了这个钢铁厂的一名职工。转眼二三十年过去,时光逐渐磨灭了心里的执念,而自己修行的境界,居然也莫名其妙的随着心境的提升,一连突破了几个层次。
这种塞翁失马的意外,龙峰治从来就没有想过。完全就好像一个普通的工人,天天默默无闻的和同事们一起。因为龙峰治发现自己的生活里虽然不能缺少修炼,但是修炼的程度和境界,好像对自己已经不重要。因为当年心里的执念,如今对于自己来说,已经好像一部放映过的电影。
“你变了!”杨小环声音有些苦意,脑海中那个风度翩翩的少年影子,似乎正在远去。
“每天不断的和工友们辛苦的工作,闲暇时一起喝喝酒,看着同事们的孩子打打闹闹,时间就这么慢慢的过去了。你说说人这一生求的是什么?无非就是当有一天静下来的时候,可以看着自己这一生经历中的点点滴滴,有着平淡的美好和值得追忆的东西罢!”他靠在那里似乎在喃喃自语,但是那种平静恍若一个看透世事的老人。
看着这个骤然之间似乎苍老的龙峰治,想到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杨小环的泪水却无声止不住的往下。
“别怕!”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我的话都说的很慢,眼睛机警的四处看着,但是哪里能够看到什么。连我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就不知道淑媛听了会是什么样子的感受。
虽然淑媛紧紧抱着我,让我口鼻里都是她身上的清香,但是鼻子里闻到的那股浓浓的臭味,却让我有股作呕的感觉。
我奇怪淑媛怎么没有说出来?心里虽然很是奇怪,其实我想到了那是什么!我听到骆伯伯提过,他也曾经拿一些东西给我看过!那是一种人死了之后,尸体所发出的腐烂的特殊味道。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身子冰凉,脚步忍不住往后退。
虽然脖子上木牌没有示警,代表着不会有什么怪异的东西。何况这大白天的,也不可能有恶鬼钻出来,但是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东西不能理解了。
义庄虽然是骆伯伯一家住着,甚至有几具棺材停着尸体,但是其实平时也还是有人要过来的。有死者的家属,也有一些求助的外人和附近的邻居,所以也很少有味道的。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忽然有这种味道,难道这里有死人发臭了?
我想这种可能性很小,尤其现在可是大冬天的季节,一般的东西怎么会坏?
但是这股味道哪里来的,难道是有什么东西坏了,被人弄了出来?
我被自己这个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因为一般的死者下葬之后,不用多久就腐烂了,再次出来都很难有味道传出来了。除非是哪些死的时间短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