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遭遇最严重的情形,希望咱们都不要怕!”袁沅似乎缓过神来,抬头看着向蔏。
这刻她眼中没有任何的轻视,或者有着丝毫的隐瞒。看到向蔏默认没有吱声,她似乎稍微的松了口气,又从身上摸出一把纸符来。
看样子作为苗疆里深藏的巫师,平时她自己也准备了不少符。这刻她看着这个女子,手下丝毫没有停的意思,不断的把符纸飞出,或者贴在木桶外的四周,甚至是这具身体上。
没有想到惊讶的发现,这惨白细腻的身子上,瞬间几乎贴满了黄色的符纸。不过它似乎没有反抗,好像上任凭袁沅施为一样。虽然隐隐有着一种惶恐,可是面对这种顺利,还是令人有些开心的意外。
“乾坤日月,万法归宗,镇魂咒,镇!”看到似乎没有什么异动,耳朵里也再次听到远处的动静,感觉确实清晰了一些,甚至周围的阴风也清晰起来,袁沅的嘴里,随着手上不断的打着法决,瞬间咒语随着纸符祭出。
向蔏虽然知晓袁沅肯定有些手段,但是巫术并不是她所长,所以即使看到袁沅的举动,她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边谨慎的感应着自己蛊物的反应,看到这个女子确实没有异动,她终于反应了过来。
虽然依旧丝毫不敢松懈,但是随着蛊物传来的欣喜,向蔏却也知道,这里的怪异和压抑,似乎正在远去。虽然面前的这个女子还在木桶里,可是随着袁沅的这一些手法的使用,他真的好像安静了下来。
向蔏小心的看了一眼,似乎要倒在坑里的女子,轻轻的身子抖了一下。袁沅似乎明白她的意思,居然带着了几分挪榆的表情,然后张口问唐大省向蔏道:“向家的天才,你没事吧?”
“很难说,她现在的情况,至少我上解决不了!可能只能问问你这位袁家的天才了!”向蔏虽然在家族声望极高,但是她做人其实比较简单。何况她异军突起之后,极少和外人接触,所以此时袁沅的话,她一时间不太明白。
但是她又不傻,加上开始骆冉就交代过,再想到秘境里人人自危的格局,所以对于袁沅的话,她居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看着袁沅脸色沉静,知道她心里可能会比自己更紧张。
“现在估计有些骑虎难下,这里本来有着一位高人,他如果前来的话,咱们的危险可能立减。但是此刻他可能有事,咱们等到他来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成为人家的载体了!”当时骆冉自然知道,必然会有和向蔏一样的人,过来干扰破坏阵眼,所以早就给向蔏打了预防针。
因为不管谁来这里,虽然自己也有些手段,但是毕竟也双拳难敌四手。如果到时候自己受伤了,这里肯定会成为麻烦。加上见识过苗疆这些家族的手段,骆冉知道这些人肯定会有后手的,所以他不会坐以待毙的等着破坏。
看到贴好了符纸,这个女子居然没有反应,要说两个人心里都是有着诧异的。
这刻大家都在期待,因为这个女子究竟会有什么反应,这才是这里最关键的。
而袁沅也没有再盯着那个木桶,和里面是不是血水这些东西。居然再次在桶边找到那床棉被或者衣物,甚至仔细的拿起来一副看了下。这里虽然没有人拿着手电筒出来照了下,但是以袁沅的眼力也可以发现,那上面用红色的颜料画满了某种符。
虽然颜色看起来有些渚黑色,但是想必当初都是用血写就的。看到之所以认为那是符,因为那种像字非字的东西,和自己所用的纸符,有着惊人相似的地方。
袁沅虽然不敢马上肯定,但是看到向蔏居然也拿着这衣物看,袁沅便朝向蔏靠过来一些,并且说道:“依你看来,这有没有什么变局?”
看着袁沅认真的神色,这刻向蔏知道他不是开玩笑。
尤其看到袁沅一边转身,便去填埋那小黄土坑,似乎想把刚刚自己挖出来的黄土坑堆起来,显然是想把这旧木桶,包括这个女子再次埋了。
向蔏没有感觉到意外,但是知道此刻至少这个女子体内的蛊物上安静的。想到袁沅沾满了符纸,便伸手去解开了这个女子身旁,遮盖木桶的棉质的衣物或者是棉被。
“如果没有猜错,它这只蛊应该集阴魂于一身,现在应该暂时没有反应,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巫术起作用了!”看到袁沅没有看过来,在自己掀开一些之后,向蔏终于也鼓足了勇气,抬头低眼朝木桶里看去。
看着袁沅的速度不慢,很快便填满了旧木桶周围的黄土,因为刚刚刨开的地方,其实终究是有限的,就连浸泡着这个女子的木桶,都是只露着大半而已。
袁沅的手上沾满了泥巴和石灰,然后她拿起了那床薄薄的棉被,似乎要依旧盖在这旧木桶上面。而这棉质的被褥衣物下面,本来是还有一张朔料薄膜的。不过开始掀开的时候已经烂了一副,这次袁沅却也没有再用。
看着她的样子,显然是直接要拿起那床薄棉被,再次盖住了这个惨白的女子。
“这只阴魂显然是不甘心,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它还没有发作,为了以免夜长梦多,乘着它还没有反应,先把它再埋起来再说罢!”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