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这里便安静了下来,似乎这里因为这条布片的出现,顿时便显得有些诡异了起来。
虽然是朗朗白天的景象,可是大家都感觉到自己心里凉凉的。这种奇怪的感觉,瞬间便渗透了所有人的心里。
因为一起来的这几个人,确定是没有被撕掉衣襟的,那这条衣襟是哪里来的呢?
这个几乎荒无人烟的地方,却让人感觉到有些莫名其妙的恐惧。
我感觉到大家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这确实是令人有些紧张的。别说是我这样的,就是彭蛟这种常年狩猎的人,都感觉到自己身畔的不安全。即使这个时候已经天亮了,但是想到这里居然还有其他人,大家便都有些不由自主的害怕。
“这是什么人留下的?显然是很新的衣物了。”吴仙惊讶的看着这布条,似乎感觉到有些熟悉,虽然不知道在哪里见过,但是那种熟悉感却让她有些莫名其妙。在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后,她终于还是率先说话了。
好像是打破了这里的宁静,却更加让人感觉到害怕了。
“这里怎么会有人来?”彭蛟似乎有些好奇,因为他对这周围的环境和地形太了解。
不说是外来的一些人,就是江头和附近寨子的人,知道这里的都不多。因为这个山谷本身就隐蔽,加上进来山谷的那道峭壁,一般人也很难找到入口,所以按说这里被发现的几率很小。
如果是这种情形,加上这里山峰又高,而且那是没有人来的地方,突然出现的衣襟,就让人看起来感觉到古怪了。怎么可能有人来这里,而且好像还是一个女人,这让彭蛟这个天生的猎人,都顿时感觉到紧张了。
“你不是也来这里了吗?”盛静的话言简易懂,却让人听来有些被触动了一样!因为她不知道彭蛟的以前,但是说到如今大家都进来了,这个时候出现了别人的踪迹,就不显得奇怪了。
这话都有种让人想笑的感觉,尤其是从盛静的嘴里说出来。
可能是为了调解这里的气氛,但是盛静实在不是一个说笑话的好人。在她说出这话的时候,虽然带着了几分调侃的语气,可惜了解她的人还真不多,所以一时间居然没有人附和。
我恰好在边上看到盛静轻松的神色,加上看到这周围的环境,大白天的还真是令我放松了一些。我还是明白了一些盛静的意思。于是生生的控制住自己的念头,把脸偏向了另外一边。
“也是啊!”彭蛟似乎有些若有所思,也没有感觉到这有什么好笑,而是紧紧的看着那幅布条。做为一个天生的猎人,他的感官和预知能力,显然远远超出了常人。看到这幅布条之后,自然明白这布条应该是新近撕下来的。
说明这里还有旁人进来过,虽然不知道那人的去处,或者还在不在这里,但是如果真的在的话,倒是令人有些需要慎重了。
“那现在咱们怎么办?”吴仙有些担忧的看着阿爸和盛静,虽然也瞟了我一眼,但是想到盛静是吴登涡的师傅,何况年纪比张燕还要大,她还是本能的看着了盛静。
“小河,你有没有什么建议?”盛静本来想说什么,但是感受到天上的阳光之后,忽然便想到了什么,不由偏头来询问我的意见。
看到大家都看着我,而我也听明白了盛静的话。其实我是没有半分主见的,不过可能是急中生智的原因,我忽然想到了那晚和张燕来这里发生的事情。虽然后来张燕没有和我说明白事情的全部,但是我或多或少也是明白了一些。
所以这个时候我看了周围的环境一眼,想到张燕当时带着我撤离时的方向,不由指着前方那处有些清晰的松树,指着那个方向示意大家过去那边。毕竟这个时候张燕还没有来,我们是不能胡乱行动的。何况我不知道阵法的威力,也知道阵法带来的后果。
盛静却几乎是没有迟疑,不过却也小心翼翼的,带着我们一起朝那边走去。虽然没有发生什么,也逐渐的远离了那条小溪,但是在心头的那股压力,却一直都好像萦绕在。
要说我其实已经经历过两次了,所以还算对那鬼东西算是比较熟悉了。不管是脖子上木牌的感受,还是脑海里那股朦朦胧胧的感受,都是比较清晰的感受到了。
据说那些被张燕困住的人,个个都是苗疆这里的高手。其实我也算是见识过这些人的一些手段,所以这个时候即使是在白天了,我都有些胆战心惊。
因为时间过去还没有两天,我是完全不信这个小小的山谷,会可以困住那几个人的。虽然张燕说的斩钉截铁,甚至说张家的那两个高手张扬和张捷,其中张扬已经留在了弘扬堂,那个张捷就是那晚那个诡异的怪物,但是我都无法完全坚信。
张捷几乎被张燕打残了,但是从那晚他一直隐身在吊脚楼之外,就可以看出来他的沉府至深。虽然他后来身体都已经变形了,但是依旧可以出来对付张燕,就可以看出来这个人是有秘术的。
虽然后来张燕成功把这些人引入山谷阵法里,认为这些人无法逃脱那鬼物的魔手,甚至对这件事也已经不是那么在乎,但是我不是张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