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给骆伯伯面子,在他的孩子里选择一个人进去工作。
后来因为没有再提,我自然忘了这件事情。但是这会儿永蕙突然的传来这个消息,可能是牛爷自己都会受聘到瓷器厂去坐镇,目的是震住各村里大家的心思,也无疑使得弘扬堂里村民大家的心思更加的活络起来。
要说我还没有到上班的年龄,不过就是要上班的话,肯定也是接父亲的班去钢铁厂,所以我对这些并不上心。我家里人似乎对这个也不上心,毕竟自爷爷以下骨子里的孤傲,好像对这些事感觉到不宵去走动。
但是这段时间隐隐听到一些风声,那就是村里和牛爷沾上关系的人,据说都已经去找牛爷说动了。甚至据说有人给沈宝珍买了东西套交情,虽然沈宝珍没有表示,但是无疑已经沸沸扬扬,这事还是村里的堂客传出来的。
那些人的心思目的自然是告诉别人,自己和沈宝珍还有牛爷的关系硬,但是最后效果似乎适得其反,因为牛爷曾经公开发话,自己的亲戚朋友和邻居,不要找自己说这个人情,大家凭本事去应聘。于是那些心思难免的被人奚落,也成了前段时间村里的笑话。
这个时候听到永蕙这么说,我心里虽然因为自己的鬼动作,稍微有些不安,但是想到那天老令婆无意的说法,看着面前的永蕙,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倒不是在心里感觉到老令婆不好,而是感觉她这样对我说是应该的,因为我们两家的交往是她和奶奶起的。
按照牛家这些年的处事,牛赤水那些人是不会出口求我父亲的,至于牛橙金那些人,更是多了几分陌生。虽然爷爷在村里比较受人尊重,可是这些年我知道我们家族里,最受村里看重的,应该就是我父亲。所以老令婆说给我听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让我父亲知道这件事。
还有淑媛曾经和我要求的事情,我这个时候想到的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但是自己图一时最快心痒,居然胡说八道的答应了淑媛,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心里瞬间便忐忑了起来。
不要说我和牛爷丝毫说不上话,就是给父亲发了电报,那总也要说个理由。如果父亲知道我做的猫腻,只怕不但不会出面帮忙,还会狠狠的教训我一番。感受到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心里虽然有些迷糊,这个时候瞬间好像便清晰了起来。
现在有些骑虎难下,不过因为过年的原因,如今一直没有接到父亲的回话。如果父亲不计较这些的话,才能让他去和牛爷说吧!不过我苦恼的倒不是这些,再说父亲还不一定求牛爷,就是求人家牛爷,这事还不一定成呢!
瞬间感觉到头大的我,看到永蕙没有掀被子,还是有些冷静的支起身子,故意问道:“今天才初三啊!难道招聘又改了日子吗?”
“不知道啊!但是一大早牛爷家里就挤满了人,大哥去看的时候回来说,那边好像办酒席一样呢?”永蕙的声音有些发颤,显示着她的激动和不安:“大家都在说着瓷器厂招工的事情,也不知道谁说村里有二十个名额,现在大家都拉着脸皮在那等着呢?据说今天县里的人要来给他拜年的!”
看到我静静的看着她,却没有说别的话来,永蕙眼神中隐隐闪过一丝失望。随后只是瞟了眼被被褥盖着半个头的卓婷,显然是没有心思想到,然后便又慢慢放低了声音:“听大家说今年只招不到一百个工人,每个村里都有指标的。咱们村里显然有些优势,但是这也架不住想进去的人多啊!听说好多人都想进呢,但是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办?”
看到我继续不说话,永蕙的声音已经低下来了,显得有些垂头丧气的感觉说道:“还有奶奶叫你去我家吃饭呢!现在已经很晚了,卓婷姐姐好些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