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雄激动的说:“这还用问吗?这世上没有哪一只猫是不偷腥的。那董太师的儿媳妇又不是太丑,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摆在一个男人的面前,你说,他一个月不动情,我相信,可你要说他一年两年都不动情,没有和自己的夫人做过一次,打死我都不相信。也许只有那一次,你家夫人就中了,这又什么奇怪的?”
宋瑞龙道:“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太师的儿媳妇在外面有男人吗?”
柳天雄惊呆了,道:“这怎么可能?那董太师是什么人?他可是朝中说一不二的人,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对太师老爷的儿媳妇下手?”
宋瑞龙很认真的说:“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的确是有人在和董太师的儿媳妇暗中来往,并且还让董太师的儿媳妇怀有六甲,那你说,这事情该有多么的奇怪?”
柳天雄还是认为自己的推断是正确的,他看着李香香道:“香香姑娘,你说你家夫人的孩子是谁的?”
李香香摇摇头道:“我和我家夫人虽然无话不说,可是唯独那个孩子的事,夫人却从来没有说过是谁的,她只说那孩子是她丈夫的,可是我却知道那个孩子并不是她丈夫的。”
宋瑞龙的眼睛转动两下,看着李香香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香香道:“我是无意中听到少爷和夫人吵架时,少爷说出来的。少爷说,我自己的事情,你不要管,我和谁交往,你也不要阻挠。你要是再管,我就把你怀了别人的野种的事情说出去。”
宋瑞龙仔细判断后,道:“看来你家少爷是知道他的夫人怀了别人的孩子的,可是他毕竟没有揭发你家夫人,而是选择了默认。那么,你家少爷在外面究竟有什么事,不让你家夫人管呢?”
李香香想想,摇了一下头,继而又点头道:“我想起来了,记得有一次,少爷带我到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很优雅,四周都是竹林,竹林里面有一间房子。少爷就进了那间房子,他不让我进去,说让我在外面等,他进去只不过是会见一个白衣朋友。”
“白衣朋友?会是谁呢?”宋瑞龙在心里思索着。
妙手摘星道:“这个白衣朋友难道就是竹林三贤之一的楚白衣?”
宋瑞龙眼睛闪动两下,道:“楚白衣是什么人?”
妙手摘星道:“楚白衣,江婉儿,还有赵雪瑶,这三个人都是非常古怪,武功很高的人,特别是楚白衣,他的武功在那两人之上,他手中有一把琴,弹奏出来的声音可以让人七窍流血而亡。”
宋瑞龙道:“我还是不明白这三个人为什么叫竹林三贤?”
妙手摘星道:“首先,因为他们都喜欢生活在竹林里面。第二,这三个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他们三个人都是男人。”
柳天雄接道:“这不废话吗?”
妙手摘星没有理会柳天雄,他继续说道:“可这三个男人和别的男人是不一样的。他们三个人都有一个女人的名字。楚白衣,江婉儿和赵雪瑶,他们三个都喜欢穿女人的衣服,同时都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他们三人还有一个爱好,那就是吟诗作对,弹琴下棋,他们经常会聚集在一起举行这样的活动,因此他们自封自己为竹林三贤。”
宋瑞龙用手在自己的下巴处摸着道:“竹林三贤,有些意思。看来这个董雪葵是看上那个楚白衣了,因此他们经常幽会,这让谢婉莹十分的担忧,她怕自己的丈夫有危险,所以就劝他不要招惹楚白衣这样的人。然而董雪葵并没有听取谢婉莹的话,他当时非常的愤怒,因此就说出了那种狠话。”
柳天雄思考许久,终于忍不住问道:“我现在有一个疑问一直想不通。”
宋瑞龙把头稍微扭动一下,眼睛一闪,看着柳天雄道:“柳师爷有什么想不通的,请说。”
柳天雄道:“我只是想知道那个谢婉莹究竟有几个月的身孕了?”
宋瑞龙把眼光移向了李香香。李香香道:“我家夫人最多也就六个月的身孕,因此,太师说是难产而死,这是根本说不通的。然而太师却选择了沉默。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
宋瑞龙把手中的扇子打开,道:“看来我们必须得去一趟太师府。”
李香香突然就和宋瑞龙跪了下来,道:“宋大人,求你一定要为我家夫人做主,她死的实在是冤枉。”
宋瑞龙用双手把李香香扶起来,道:“请李姑娘放心,倘若你家夫人真的是被冤枉的,本县一定会还你家夫人一个公道的。”
妙手摘星看着李香香站了起来,道:“香香姑娘,你说你家夫人死的冤枉,并非难产而死,你有什么证据没有?”
李香香看了一下自己怀中的包裹,道:“我知道我家夫人昨天晚上从刘天衣的手中接过了一件十分漂亮的衣服——五彩霞衣。那件衣服穿在我家夫人的身上,简直合身极了,就好像是一件仙人衣。那天晚上,我家夫人从吃饭到睡觉,一直都没有脱下来过,他还让我们一帮下人看着她在房间内起舞。当我看到我家夫人穿着那件衣服跳舞的时候,我就感觉她就好像是天上的仙女,我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