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呈祥道:“阁下既然不肯说,在下也不勉强。倘若是其它的时候,无论阁下来多少人,在下都不会过问,只是今夜与以往不同,所以在下想随便问问,万一有了什么意外,立碑的时候也能写点什么东西。”
那名老者淡然道:“刘老板的好意老朽心领了。请!”
那名老者看着桌子上的两个竹筒和竹筒旁边的六颗色子,道:“一局定输赢,点数大的胜,点数一样,庄家胜。刘老板,请!”
那名老者竟然是来和刘呈祥比点数的,这样的赌法的确是既简单又公平。
刘呈祥看着桌子上的木箱子,道:“阁下押多少?”
那名老者看着桌子上的箱子,道:“一箱子!箱子里面的东西有多少押多少?输了箱子里面的东西是你的,赢了,箱子里面的东西,还请刘老板为老朽再准备一份。”
刘呈祥盯着那个箱子,心中想的却不是箱子里有多少银子,他想的是如何赶紧把那名老者给打发走,因为再走半炷香的时间,宋瑞龙就要来了。
今晚最大的任务是对付宋瑞龙,刘呈祥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在这种时候,破坏他的好事,他为了这次行动,牺牲的太多了,他不能有任何的闪失,让这次行动失败。
刘呈祥只是很轻蔑的看了一眼那口箱子,道:“不管你的箱子里面有什么东西,我都和你赌了。既然你不让我看你的箱子里面的东西,那我也把丑话说在前面,如果我输了,我也会给你准备一个箱子,至于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阁下不能在呈祥赌坊打开。”
那名老者没有任何的异议道:“这样的赌法,的确很特别,请!”
那名老者和刘呈祥同时拿起了一个竹筒,他们同时把桌子上的色子拿起来三颗,扔到了竹筒里面。
一阵清脆的撞击声以后,就想急雨般的撞击声。
刘呈祥的手只是随随便便在空中转动了几下,他就把竹筒扣在了桌子上。
那名老者在空中摇了许久,始终不肯将竹筒放在桌子上。
他把竹筒在右边摇摇,又放在左边摇摇,前边摇摇,后边摇摇。
他好像不是来赌钱的,他是来表演竹筒在自己身上的滚动的。
那个竹筒在那名老者的身上来回滚动着,就好像一只听话的小老鼠。
刘呈祥有些耐不住了,道:“你到底开不开?”
那名老者当时正把竹筒滚到左肩膀,他把肩膀一耸,那个竹筒就好像是受了惊吓的小鸟,一冲而起,飞向了房顶。
众人都以为那个竹筒会撞到房顶,然后就是悲催的命运,竹筒摔碎,色子到处乱飞。
色子还在竹筒里面,竹筒在桌子上扣着。
那名老者早就算好了距离,把力道用的恰到好处。
竹筒也恰好在能够碰到房顶却不能有丝毫的撞击力。
就好像是两个人在路上,两人的肩膀只是轻轻的一碰。
轻轻的一碰,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损伤。
竹筒安安静静的停在了桌子上,整个赌坊也安静极了。
刘呈祥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竹筒拿开后,众人一看都惊呆了,他摇出的点数只有三个点。
三个色子总共十八点,随便摇一下,只要运气不是太差也不可能摇出来三点。
堂堂的呈祥赌坊的老板,怎么可能会摇出来三个点,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这种赌法只有求输不求胜的人才会这样做。
那名老者把手按到竹筒上,就好像在拿着千金重的东西一样,缓缓拿开了竹筒。
竹筒里面也是三点。
那名老者出了那么大的力气,竟然摇出了三点,真的令人难以理解。
那名老者很自觉的说道:“你赢了,我们走!”
那名老者是来求输的,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刘呈祥看着桌子上的那个红木箱子,心里在想里面究竟放的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那名老者会在这种时候出现?
戴鬼怪面具男子也盯着那个红木箱子,道:“老板,要不要打开!”
“开!”
刘呈祥的“开”字一说,戴鬼怪面具的男子就把那个红木箱子给打开了。
刘呈祥看到了箱子里面露出了一箱子的炸药,他也看到那名老者点着了火折。
火折像闪电一般飞向了那箱炸药。
一箱子的炸药要是爆炸了,整个呈祥赌坊只怕都能炸成废墟。
刘呈祥手中的精钢珠就好像长了眼睛一样把那个火折打得飞到了门口。
那名老者手中的剑还没有拔出来,他的脑袋就被另一颗金刚珠给打得脑浆迸裂了。
还有九名黑衣人,他们手中的剑虽然拔了出来,可是他们的人却倒下去了。
一阵箭雨过后,那九名黑衣人就倒下去了。
那些黑衣人刚倒下去,刘呈祥就看到一名手拿扇子的公子站在了门口。
戴鬼怪面具的男子身子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