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升,道:“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周海升低着头,道:“宋大人,小民有话想给宋大人说。”
宋瑞龙毫不客气的说道:“不必了!有话你在公堂上说也是一样的。本县断案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
周海升知道自己的事情败露,心里盘算着如何把宋瑞龙给收买了,道:“小民的家中有良田上百亩,商号一百家,家财万贯,大人倘若能够明断,小民愿意拿出一半的家财酬谢大人。”
宋瑞龙道:“你这些家财连救命都不够。”
周海升震惊道:“大人此话是什么意思?”
宋瑞龙看着公堂后边的一名穿着富丽,相貌堂堂的男子,道:“还是让你的大儿子给你说说吧!”
那名男子从公堂后面走到周海升的面前,道:“父亲,孩儿无用,让父亲受苦了。”
周海升看着那名男子道:“周振飞,你怎么来了?”
周振飞的手中拿着一封信,道:“孩儿有封信想念给父亲听听。”
“什么信?念吧!”
周振飞拿出那封信。念道:“海升伯父,侄女最近出点麻烦,拙夫因为没有处理好一桩命案,得罪了朝中权贵。被圣上贬职江南不毛之地,做了一名县令。如今,手中无银两孝敬诸位大人,还望伯父念在侄女曾经帮助你过伯父的份上,望伯父能够资助侄女一百万两银子。只要拙夫能够官复原职,侄女一定会记得伯父的恩情的。”
“别念了……这是天在亡我周家呀!”
周海升把老手狠狠的捶打在地上道:“小民知罪,请大人开恩!”
柳天雄把供词写好以后,就让周海升签字画押了。
周海升突然好像老了二十多岁,脸上的皱纹就好像是枯树皮一样,他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失去了儿子也失去了靠山。
有很多百姓看到周海升的样子以后,就觉得他只不过是一名可怜的老人,完全忘记了他以前是怎么行凶作恶的。
周海升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大人,小民已经认罪,请大人发落。可是大人,这事情是一码归一码,就算小儿该死,那也得官府说了算,国家的律法说了算,因此,小民请求大人彻查小儿被杀一案。”
宋瑞龙道:“那个案子本县已经有了眉目,本县会查明的。”宋瑞龙一拍惊堂木,大声说道:“退堂!”
宋瑞龙让人把一干人犯押进大牢以后,让周家的那些下人暂时在家中等待。不得外出。
第二天,宋瑞龙很早就吃过了早饭来到了县令办公房。
苏仙容从县令办公房门外走进去后,对宋瑞龙说道:“宋大哥,早!”
“早!”
苏仙容坐在自己的桌子后边。看着宋瑞龙道:“宋大哥,你打算怎么审史良仁的案子?”
宋瑞龙道:“史良仁肯定不是杀害周振强的真凶,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证明史良仁根本就没有能力杀死周振强。”
苏仙容惊讶的问道:“这个如何证明?”
宋瑞龙给苏仙容说了一个方法,并对她说道:“容容,你下去安排吧,一个时辰以后我们在状元楼见。”
一个时辰以后。宋瑞龙让几个衙役带着史良仁来到了状元楼的门前。
在状元楼门前的大街上,也就是周振强在昨天晚上倒下去的地方,立了一个稻草人。
很多百姓都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们因为好奇,就在这里等待着看热闹。
宋瑞龙让人把史良仁带到客如归客栈的二楼,在靠近窗户的地方,把史良仁叫了过去。
宋瑞龙道:“史良仁,你看到大街中间的稻草人没有?”
史良仁趴在窗户边看看,道:“看到了。”
宋瑞龙道:“很好,那个稻草人所在的位置就是周振强昨天晚上倒下去的位置。那个位置离你这里大概有六十三步,本县给你十次机会,只要你能够将一支短箭射穿那个稻草人的咽喉,本县就断定你是杀死周振强的凶手。”
史良仁道:“大人,这只怕不公平吧?”
宋瑞龙道:“有什么不公平的?”
“小生在射杀周振强的时候,心中充满了愤怒,可是如今小生的愤怒已经消失了,没有了愤怒小生如何能够射中那个稻草人?”
宋瑞龙道:“本县相信弓弩是不会说谎的。只要的的弓弩能够射到那个位置,你就能做到把周振强给射死。”
“那小民试试。”
宋瑞龙给了史良仁十次机会,可是结果他却没有一次可以将短箭射入稻草人的咽喉的。
柳天雄道:“大人,这史良仁射了十次,可是没有一次成功的,他的弓弩根本就没有能力把周振强的咽喉射穿,就算那支短箭碰到了周振强的咽喉,那只箭也只不过会给周振强的皮肤划伤一层皮,根本就不可能要了他的命。”
宋瑞龙看着史良仁道:“史良仁,说说吧,你为什么人抵命?”
史良仁给宋瑞龙跪下,道:“大人,请大人不